话音刚落,袁江身后的刘叔俄然低喝一声,十几个手持刀剑的仆人,从府邸当中冲出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其他三个伪贤士赶快靠在一起,瑟瑟颤栗。
袁江笑道:“应当的,应当的!”
穿褐色麻衣的小厮这才重视到袁江,当时吓得噤若寒蝉,端方的站在原地,垂首不语。
马日磾有些受宠若惊,赶快扶起袁江,“公子礼重了,老夫受之有愧。”
没过量久,一个穿褐色麻衣的小厮,俄然从门外冒出,冲着刘叔挤眉弄眼一番,倒是没重视堂上喝茶的袁江。
马日磾浑浊的目光中尽是惊奇之色,他可不记得在那里见过袁江。
“喏!”
袁江招招手,表示那小厮进堂屋来,然后问道:“有甚么事找你们刘管家?”
袁江双眉微微凸起,冷声问道:“莫非何议郎也是朱紫多忘事?”
袁江眼中的戏谑之意越来越越浓,“何议郎过谦了,方才本公子俄然想起来,何议郎仿佛曾承诺过我一件事,至今未实现呢。”
“这……”
“这……公子!”刘叔瞪了那小厮一样,而前面朝袁江难堪地笑笑,支吾半天,一时候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但是阎象,就连夙来清楚袁江品性的刘叔也惊呆了,公子为何对马日磾这个名不符实的太傅如此多礼,的确能够称得上匪夷所思。
“你辛苦了!”袁江对劲地点点头,眼皮也不抬一下的问道:“他们四人归去没有?”
听到袁江还叫他何议郎,何颙笑得如同菊花般光辉,“在公子面前,我岂敢妄称甚么议郎,公子您还是直呼我名讳吧。”
袁江迷惑地眨眨眼,“我不是刚从阎主簿那赴宴返来吗,莫非还要请我去?”
袁江袖袍一挥,冷声道:“来呀,将这四位伪贤士请到柴房内,好生服侍着,等我回禀父亲大人以后,再行决计!”
袁江故作迷惑地问道:“你们是谁,貌似和我很熟的模样?”
“公子是如何晓得我的?”
何颙问道:“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件事?”
在袁府门外,袁江公然见到描述干枯的马日磾,当然另有那四个死皮赖脸的伪贤士。
陶丘洪还想开口告饶,却直接被个黑脸的仆人强行用雪球堵住嘴,只能痛苦的哀嚎几声。
陶丘洪等四个伪贤士,在见到袁府大门俄然大开,从中走出个身着红色大氅,腰系紫色鎏金带,右边是红色香袋,左边是青锋宝剑的翩翩公子――恰是前不久在阎府宴会中遇见的袁江。
袁江轻抿一口茶,摇点头笑道:“既然他们给你了,那就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