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喝完以后,项耀又再次替他满上一杯,说:“郑将军,功德成双,请您再饮一杯。”
刘晔的脸上充满笑容,“公子说的那里话,你但是堂堂袁州牧的儿子,而我只是个度过几年圣贤书的乡间人,何劳你这般抬爱?”
袁江将那块玉佩抓起来,重新放入刘晔的手中,他说:“子扬先生,谈笑了,固然我这身份是假的,但是对你才调的倾慕之心那是千真万确,我有件事要对子扬先生说,请你务需求承诺。”
袁江道:“见教不敢说,子扬先生如有疑问,但说无妨。”
听到刘晔竟然一语道破他的身份,袁江的脸上讶异之色是有的,他迷惑地问道:“敢问子扬先生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
拉出座椅,袁江安闲不迫地坐下去,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一口菜肴,谨慎地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以后,这才问道:“我想叨教一下子扬先生,是如何看破我的身份。”
刘晔没有伸手去接酒杯,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袁江,神采严厉地问道:“在我们喝酒之前,还请你奉告我,你的实在身份。”
“哈哈,不错,明天是安然夜,看来江哥是想在圣诞之前,拿下老刘。”
说完,他又给本身刚才喝的三个杯子全数斟满,然后一一喝完。
刘晔果断地说道:“我不是思疑,而是非常确信,你不是曹州牧的使者。”
刘晔有些受宠若惊,仓猝将袁江搀扶起来,又恭敬地回了一礼,“公子有何话,但说无妨,无需和鄙人这般客气。”
直播间的粉丝们纷繁凑起热烈:
袁江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讶异,还是淡淡地笑问:“子扬先生,莫非还思疑我的这个使者身份不成?”
郑宝也被这一幕惊呆了,碍于面子,他又不得不再喝一杯。
袁江点点头,把玩一会那块玉佩,又将它重新推到刘晔的面前,说:“既然子扬先生早就看破我的身份,为何要演到现在呢?”
袁江说:“很简朴,我们先斩下他的头颅,然后由你带着前去城西的虎帐,再将那边的三千军士节制住,这强盗的兵变就很好处理了。”
闻言,袁江脸上充满绝望之色,就在他要再次哀告刘晔时,后者却说出一句让他喜出望外的话,“不过我传闻公子帐下还缺一名参军,我想试一试,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刘晔摇点头,“我是个儒士,等闲不杀人,何况你的身份摆在那,如果我杀了你,那这皖县不免会遭到烽火的涂炭。毕竟,袁术袁州牧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儿子,惨死在别人手里,而不泄愤的事理,到时候,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等两人顺手带上房门后,袁江拿起两个酒杯,先刘晔一步说道:“来,子扬先生,我们为此次的胜利干一杯。”
刘晔扭过甚,指了指醉倒在酒桌上的郑宝,“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仇敌要对于。”
刘晔说:“我不明白的是,公子为何不以真正的身份来此,反而要大费周章的将曹州牧的使者杀死以后,再换上他们的衣服,来到皖县呢?”
袁江笑道:“实不相瞒,鄙人是想替父亲大人聘请子扬先生前去寿春做一名长史,毕竟以先生之才,屈尊于此,实在是淹没人才,以是,鄙人才会冒昧说出这番话来,还请子扬天赋生全。”
郑宝无法之下,只能再饮一杯,不过,当他这杯喝完以后,酒脑袋一昏,醉倒在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