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翻了个白眼,还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刘晔。
“看来子扬先生是筹算操纵完我以后,再杀了我咯?”话固然这么说,可袁江的神采还是安静如水,他说完以后,便捡起一块熟肉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刘晔指了指桌上的那块玉佩,笑了笑,道:“还是这块玉佩奉告我的。”
等两人顺手带上房门后,袁江拿起两个酒杯,先刘晔一步说道:“来,子扬先生,我们为此次的胜利干一杯。”
刘晔仓猝回礼,“袁江公子说的那里话,鄙人只是幸运见过这块玉佩罢了,不然岂会猜想出公子的身份。只是鄙人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不吝赐。”
刘晔说:“我不明白的是,公子为何不以真正的身份来此,反而要大费周章的将曹州牧的使者杀死以后,再换上他们的衣服,来到皖县呢?”
直播间的粉丝们纷繁凑起热烈:
袁江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讶异,还是淡淡地笑问:“子扬先生,莫非还思疑我的这个使者身份不成?”
“我感觉,江哥也有能够,找着吃苹果的借口,将老刘骗出去,然后请他吃吃香蕉,喝喝豆浆啥的,哈哈,貌似我透露了太多了,不过这是根基的套路,大师都晓得。”
听到刘晔竟然一语道破他的身份,袁江的脸上讶异之色是有的,他迷惑地问道:“敢问子扬先生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
刘晔摇点头,“我是个儒士,等闲不杀人,何况你的身份摆在那,如果我杀了你,那这皖县不免会遭到烽火的涂炭。毕竟,袁术袁州牧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儿子,惨死在别人手里,而不泄愤的事理,到时候,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说着,袁江站起家,对着刘晔慎重拜了两拜。
“这长史之职,恐怕鄙人有力担负。”刘晔点头回绝。
刘晔的脸上充满笑容,“公子说的那里话,你但是堂堂袁州牧的儿子,而我只是个度过几年圣贤书的乡间人,何劳你这般抬爱?”
郑宝无法之下,只能再饮一杯,不过,当他这杯喝完以后,酒脑袋一昏,醉倒在酒桌上。
袁江点点头,把玩一会那块玉佩,又将它重新推到刘晔的面前,说:“既然子扬先生早就看破我的身份,为何要演到现在呢?”
袁江将那块玉佩抓起来,重新放入刘晔的手中,他说:“子扬先生,谈笑了,固然我这身份是假的,但是对你才调的倾慕之心那是千真万确,我有件事要对子扬先生说,请你务需求承诺。”
袁江道:“见教不敢说,子扬先生如有疑问,但说无妨。”
郑宝也被这一幕惊呆了,碍于面子,他又不得不再喝一杯。
刘晔小声问道:“使者大人,现在我们该如何行事?”
刘晔有些受宠若惊,仓猝将袁江搀扶起来,又恭敬地回了一礼,“公子有何话,但说无妨,无需和鄙人这般客气。”
袁江笑道:“实不相瞒,鄙人是想替父亲大人聘请子扬先生前去寿春做一名长史,毕竟以先生之才,屈尊于此,实在是淹没人才,以是,鄙人才会冒昧说出这番话来,还请子扬天赋生全。”
“哈哈,不错,明天是安然夜,看来江哥是想在圣诞之前,拿下老刘。”
望着瞬息间鼾声如雷的郑宝,袁江淡淡地笑道:“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好对于,几杯酒就喝倒了。”
袁江呵呵一笑,“不瞒你说,郑宝这家伙拥兵自重,风险一方,草菅性命,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何如父亲大人与其来往甚好,我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这才假托曹操使者的身份,来此诛贼,当然啦,另有一个启事就是,我敬慕子扬先生大名已久,又惊骇你不见我这个知名小人,这才想到这个别例,来与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