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翻了个白眼,还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刘晔。
刘晔紧挨着他坐下,将揣在怀里的玉佩取出来,放在袁江的面前,笑道:“据我所知,曹州牧是个视玉如命的人,为了获得佳玉,他乃至不吝去发掘前朝古人的宅兆,又怎会将这宝贵的玉佩赠与鄙人这个一文不名的人呢?”
听完刘晔的论述以后,袁江站起家,纳头便拜,“早问子扬先生,察看细心,料事如神,本日一见公然分歧凡响。”
袁江点点头,把玩一会那块玉佩,又将它重新推到刘晔的面前,说:“既然子扬先生早就看破我的身份,为何要演到现在呢?”
“哈哈,不错,明天是安然夜,看来江哥是想在圣诞之前,拿下老刘。”
“这长史之职,恐怕鄙人有力担负。”刘晔点头回绝。
步非烟和项耀全都将扣问的目光落在袁江的身上,直到后者点头同意,他们这才退出这间房屋。
刘晔没有伸手去接酒杯,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袁江,神采严厉地问道:“在我们喝酒之前,还请你奉告我,你的实在身份。”
刘晔拿起玉佩,对袁江说道:“很简朴,约莫在两年前,我曾有幸和家师一起前去寿春,拜见过袁州牧,席间我亲目睹到这块玉佩就戴在他的腰间,试想这么宝贵的玉佩,袁州牧怎会等闲送给别人?要给也是给他最宠嬖的儿子,也就是你,袁江公子,我说的没错吧。”
拉出座椅,袁江安闲不迫地坐下去,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一口菜肴,谨慎地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以后,这才问道:“我想叨教一下子扬先生,是如何看破我的身份。”
郑宝也被这一幕惊呆了,碍于面子,他又不得不再喝一杯。
“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就是楼上的套路,吃香蕉,喝豆浆,另有赏菊花呢,不然两个男的多无趣?”
袁江呵呵一笑,“不瞒你说,郑宝这家伙拥兵自重,风险一方,草菅性命,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何如父亲大人与其来往甚好,我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这才假托曹操使者的身份,来此诛贼,当然啦,另有一个启事就是,我敬慕子扬先生大名已久,又惊骇你不见我这个知名小人,这才想到这个别例,来与你靠近。”
闻言,袁江脸上充满绝望之色,就在他要再次哀告刘晔时,后者却说出一句让他喜出望外的话,“不过我传闻公子帐下还缺一名参军,我想试一试,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说完,他又给本身刚才喝的三个杯子全数斟满,然后一一喝完。
刘晔有些受宠若惊,仓猝将袁江搀扶起来,又恭敬地回了一礼,“公子有何话,但说无妨,无需和鄙人这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