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袁江摇点头,右手在餐桌上一挥,“这不,子扬先生都替你照顾了。”
“说的极是。”郑宝转过甚,拍了拍刘晔的肩膀,“子扬先生,你比本将军想的要殷勤很多,我还真得感谢你。”
步非烟在袁江三人说话时,瞧瞧地走到一旁,奉告小二,让他上壶店里最烈的酒,还送了他一贯钱。
袁江问:“郑将军,这是看不起鄙人了?”
无法之下,郑宝只得再饮两杯,而袁江还是将杯中的酒顺手洒到一旁。
袁江只是一笑,而郑宝则是冲动地一把抓住袁江的手,“使者大人,光临鄙县,未及远迎,还请使者大人包涵。”
刘晔摆摆手,“郑将军说的那里话,你日理万机,在这小事上照顾不到,也是普通的,何况,这迎来送往就是我这个做主簿的应当做的,哪来感谢一说?”
见到袁江面色有些不悦,郑宝仓猝道:“使者大人言重了,本将军真的是不便喝酒。”
袁江双手伸开,虚拥二人,道:“来,我们坐下再说。”
项耀果然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三杯,而前面不红,心不跳,目光清澈地盯着郑宝,等他喝一杯。
见上来敬酒的只是个年青人,郑宝也没把他当回事,望着那已经递到嘴边的酒杯,只是摇点头,“你这厮,好生无礼,莫非不晓得在给长官敬酒时,要先自饮三杯?”
见到袁江竟然还要给他倒酒,郑宝从速掩住酒杯,指了指满桌分毫未动的好菜,苦笑不止,“使者大人,先容吃口菜,再陪你喝一杯。”
把玩动手中的酒杯,袁江说:“刚才子扬先生也说了,鄙人没甚么别的癖好,独爱这杯中之酒,与人订交之前,必先喝几杯。可郑将军竟然想以茶代酒,这不是看不起鄙人,又是甚么?”
一言甫毕,袁江劈手夺过郑宝手中的酒杯,给他斟满,而后又推入他手中,“来,郑将军,你我共饮此杯。”
刘晔和袁江对视一眼,小声对郑宝说道:“郑将军,这位刘大人但是个爱酒之人,你明天不陪他喝一杯?”
分主客坐下以后,刘晔叮咛小二上酒,未曾想郑宝却说:“小二,给我来壶谷雨后的新茶。”
三杯烈酒下肚,郑宝摇摇摆晃地有着站不稳,说话的时候直挤舌头,在刘晔的搀扶下,勉强还能坐在椅子上。
领了钱以后的小二欢天喜地地走出去,给袁江这边上了壶最烈的酒。
望着满满一杯的酒,郑宝嘴唇有些发苦,但是袁江的美意难却,他只能端起酒杯,抬头一饮而尽,而袁江则是趁他喝酒时,将本身杯中酒,顺手丢在脑后,末端,还用心咂咂嘴,赞叹一句,“好酒,好酒。”
袁江冷冷地瞥了一眼,扭过甚对步非烟和项耀说:“你们两个,也来敬郑将军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