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故作不解地问道:“敢问,郑将军有何事需求鄙人效力?”
袁江奥秘地一笑,“我们去皖县。”
偌大的房间内,到处是残尸断臂,步非烟手持一柄染血的七星落凤剑,血战八方。
鲜血缓缓地流淌而出,那兵士终究松开扼住项耀脖子的双手,哭泣了几声,身材一歪,摔在地上死了。
刘晔摇点头,“这个战略,听着还是很好的,但是有句话须得说与将军知,这江东有张英、刘繇、樊能等人扼守,我们等闲去不得,再说这豫章郡的诸葛玄,夙来与将军不睦,这如果举家赶往江东,岂不要受他恶气?”
刘晔一身儒雅文士的打扮,头戴青平巾,身着红色粗袍,腰系青绶,左剑右玉,好不威风。
项耀吃痛,当场翻滚,但是那兵士毕竟是个年青壮汉,力量比项耀要大上好几倍,此时,他已经将项耀压在地下,眼瞳中充满血丝,双手紧紧地扼住对方的脖子,想将他扼死。
当他见到排闼而入的郑宝时,眼瞳深处闪过一抹讨厌之色,但是脸上倒是闪现出笑容,他将郑宝让进屋中,客气地为其端上一杯茶水,然后笑问:“不知郑将军,这么急着将我找来,所谓何事?”
幸亏这扇窗户的前面连接着另一棵大树,袁江他们才得以逃出世天。
郑宝侧着身子,刘晔先容,“这个箱子里都是些俗物,是给先生补助家用的;这第二个箱子嘛,是本将军跑了十几个处所,特地给先生寻来的上古文籍,有黄帝内经、孙子十三篇等等巨著还请先生笑纳。”
“啊!”
项耀也没想到这个被屋内惨景吓得连连后退的怯懦兵士,竟然能凶悍到这类境地,极度惊骇之下,速率竟然变得如此之快。
将心动的目光从那些古籍上移走,刘晔说:“能弄来这么多古籍,足见郑将军的良苦用心,只是不晓得将军有何事需求鄙人代庖?”
在二楼的天字号房,郑宝见到了早已等待多时的刘晔。
“喏!”
寒光闪过,一条生命便被死神的镰刀收割。
一声极其刺耳的惨叫声,俄然划破氛围中的沉寂,紧接着挣扎厮打的声音从脑后传来,袁江仓猝回过甚去,只见得项耀正和一个起家小解的兵士,扭打在一起。
郑宝眯着眼笑道:“实在也不是甚么要紧的事,只是迩来庐江这一带烽火不熄,我想着能不能把这居巢、皖县等地的人度太长江往江东去,毕竟那边地盘敷裕,又有长江通途,群众足以安居乐业,先生,你看我这设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