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奉顺手扒开激射过来的箭矢,就那么自马背上纵身跃起,将陆康踹上马背,目睹着袁军的两个兵士将陆康绑了,这才回过甚,对城上的陆儁说:“是你父亲先不仁的,怪不得我不义。此番看在你我是旧了解的份上,这才饶过他一命,你如果识相的话,早日开城纳降吧。”
陆康脸上的不屑之意更浓,“袁术那小子不听朝廷号令,刘玄德乃帝室之胄,举兵讨伐,那是替天行道,我身为汉臣,助他一臂之力岂不该该?”
被袁江劈脸盖脸的数落一通,陆康完整没了脾气,他面朝西边,长跪不起,嘴里喃喃念叨着,“兄弟们,我陆季宁,对不起你们啊。”
感喟一声,陆康抱拳道:“既然袁州牧有令,敢不从命?这庐江郡,今后今后就要奉求公子帮手顾问了。”
如许一来,袁江只用了四天的时候,就胜利拿下合肥城,当然要不是丁奉在关头时候反叛,替他拦住陆康,这城还要个几天赋气攻陷。
闻言,丁奉忸捏地低下头,一旁的袁江却替他打抱不平,“哼,你有甚么资格说人家?你与我袁家世代交好,不也是在刘大耳打击淮阴的时候,公开叛变,与逆贼为伍吗?”
袁江面带忧色,赶紧将他扶起,“承渊不必客气,此次能拿下这合肥城,你功不成没,等我回到寿春,必然奏明袁州牧,请他封你为从五品平东将军。”
何况,马太傅几日前才从淮阴念念不舍地分开,我淮南中有两名荣幸之士,随之一起入朝为官,敢问天下诸侯,谁有这份殊荣?实话奉告你,再过几天,天子的赐封会接二连三的到临淮南,到时候,谁敢说我淮南袁氏的不是?”
陈到稍稍头,貌似浑厚的笑道:“俺如果有公子如许会说,早娶到媳妇了。”
他不说话,袁江还不依不饶地数落,“陆季宁啊陆季宁,你可晓得你这一点私心作怪,害死了多少人,又使多少幸运家庭破裂?他们都是忠于朝廷的有志之士,就如许被饿死了,岂不冤哉?痛哉!本日父亲大人令我攻你城池,不过是已示小惩,如果以我的脾气,恨不得生食汝肉!”
这话说到动情处,袁江还挤出两滴眼泪来,看得那些从淮阴赶来的将领,感同身受,望向陆康的目光也是变得气愤很多。
陆康闻言羞得面红耳赤,他的确承诺袁术借粮十万斛,但是又怕袁术兼并北边的流寇以后,强大权势,会反过来再来攻打他,这才没有借粮,但是这些话他不敢说,他怕再被袁江抓住话柄,还能再义正词严的将他怒斥一遍。
李自成和乔蕤相视一笑,陈到干笑两声,“步将军,你这是饱男人不知饿男人饥。”
陆康沉默半响,才从袁江的话中回过神来,生硬脖子,不平气地问道:“那袁州牧为何派你来攻我庐江?不要忘了,我陆康也是朝廷亲封的忠义将军,位列九卿,论职位可不输于他。”
陆儁咬咬牙,踌躇好久,毕竟是开城纳降。
袁江眉开眼笑地点点头,“好说,好说。”
丁奉跪倒在袁江的面前,朗声道:“末将丁奉,拜见袁公子。”
“难不本钱公子还红口白牙的诬告你不成?”袁江气不打一处来,“父亲大人在与北方流寇作战时,曾向你借粮十万斛,你也承诺了,但是直到流寇被击溃,我们也没比及你承诺的粮草,当时饿死之人十有五六,莫非不该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