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本钱公子还红口白牙的诬告你不成?”袁江气不打一处来,“父亲大人在与北方流寇作战时,曾向你借粮十万斛,你也承诺了,但是直到流寇被击溃,我们也没比及你承诺的粮草,当时饿死之人十有五六,莫非不该怪你吗?”
见到陆康主动认错,袁江略微收敛一下肝火,将他扶起来,亲身借去身上的绳索束缚,“陆将军,既然你已知错,我就没需求杀你。但是大错已经铸下,不是几句忏悔的话能弥补的。我来之前,父亲大人曾交代我,如果能胜利俘虏陆将军,还请你往寿春一去,父亲大人在那设了义士墓,还请你亲身去那些饿死的军士坟头上炷香。”
被袁江劈脸盖脸的数落一通,陆康完整没了脾气,他面朝西边,长跪不起,嘴里喃喃念叨着,“兄弟们,我陆季宁,对不起你们啊。”
袁江清算一下思路,持续说道:“我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天下王谢;父亲大人更是朝廷赐封的扬州伯领扬州牧,实当汉室肱骨之臣;光凭这两点,就比阿谁卖草鞋的刘大耳强上很多。
感喟一声,陆康抱拳道:“既然袁州牧有令,敢不从命?这庐江郡,今后今后就要奉求公子帮手顾问了。”
袁江眉开眼笑地点点头,“好说,好说。”
李自成和乔蕤相视一笑,陈到干笑两声,“步将军,你这是饱男人不知饿男人饥。”
他不说话,袁江还不依不饶地数落,“陆季宁啊陆季宁,你可晓得你这一点私心作怪,害死了多少人,又使多少幸运家庭破裂?他们都是忠于朝廷的有志之士,就如许被饿死了,岂不冤哉?痛哉!本日父亲大人令我攻你城池,不过是已示小惩,如果以我的脾气,恨不得生食汝肉!”
陈到稍稍头,貌似浑厚的笑道:“俺如果有公子如许会说,早娶到媳妇了。”
李自成点点头,“公子这话但是站在道义的最岑岭,他陆康恐怕现在已经悔怨不借粮给袁州牧。”
陆康脸上的不屑之意更浓,“袁术那小子不听朝廷号令,刘玄德乃帝室之胄,举兵讨伐,那是替天行道,我身为汉臣,助他一臂之力岂不该该?”
陆康情知袁江是想将庐江郡据为己有,这才说这些话,可成王败寇的事理,他也晓得,何况袁江在言语中已经给足他面子,再不承诺,可真是不识汲引。
袁江在陆康的府邸--现在是他的暂住之地,访问了丁奉、陆康等人。
丁奉顺手扒开激射过来的箭矢,就那么自马背上纵身跃起,将陆康踹上马背,目睹着袁军的两个兵士将陆康绑了,这才回过甚,对城上的陆儁说:“是你父亲先不仁的,怪不得我不义。此番看在你我是旧了解的份上,这才饶过他一命,你如果识相的话,早日开城纳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