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饶有兴趣地挑挑眉,“哦,没想到承渊兄也是个喜好诗歌的人,之前是鄙人眼拙了。”
李自成持相反的定见,“依我看来,这座城池易守难攻,如果从正面强攻的话,估计我们这点兵马还不敷攻破城门的。”
“多谢将军。”
乔蕤讪讪地笑道:“末将痴顽,公子惩罚的是。”
翌日,辰时,袁江亲率雄师攻打合肥城。
丁阿谀诺一声,变向虎帐走去。
他刚从顿时下来,就被陆儁拦住了,“承渊,这是如何回事?你们如何聊了几句,就各自回阵了。”
乔蕤道:“公子,既然我们只带了五天的粮草,那也只能正面强行攻城。这守城军士不过一千,我们只要支出一点代价,还是能拿下的。”
有侍从赶快端来美酒,送与丁奉。
陆康听完以后,怫然不悦,“且不说他袁江乃小小从四品荡寇将军,就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只说他想要我割城献粮,就是痴心妄图。我陆康好歹也是朝廷亲封的忠义将军,位列九卿,岂能受他威胁?”
袁江感喟一声,无法地摇点头,“承渊兄,没想到这欢愉的光阴竟然如此长久,罢了罢了,本日看在你我二人相见恨晚的份上,我就先行退去吧。费事你带个话给陆康,只要他同意割让皖城、舒县等十五个城池给我,再奉上大米十万斛,这合肥的之围立即得解。”
城门楼上,众将领本来皆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姿势,静等丁奉在袁江的阵前冲杀个几十回合,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这还没开打呢,两人竟然像个久别的老友,亲热地聊上了,这一幕让他们非常迷惑。
乔蕤讪讪地笑道:“只但愿他不要忘了闲事才好。”
袁江长做一揖,淡淡地笑道:“我乃荡寇将军袁江,早问承渊兄大名,本日一见,公然非同凡响。”
丁奉迷惑地挑了挑剑眉,“你是何人,怎会识得我的身份?”
望了一眼指天画地,说得吐沫飞溅的袁江,步非烟奥秘地笑笑,“他现在忙的就是闲事。”
丁奉感喟一声,摇点头,“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这袁公子他说本日先不焦急攻城,要我带个话给主公……”
陆儁摇点头,“回父亲大人的话,孩儿还真没传闻过这丁奉和袁江有来往,我想他们应当只是冒充的客气罢了。”
满头雾水的陆康回过甚问他的宗子陆儁,“这丁奉但是你儿时的玩伴,你对他应当是知根知底,可晓得他何时与这袁江有过来往?”
李自成问:“公子筹办用何战略篡夺这座城池?”
陆康赞成地点点头,“丁承渊勇气可嘉,该赏,来人啊,给承渊上酒。”
话音落下,一众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情愿出来请战,唯有一名黄袍小将回声出列,“末将丁奉,情愿手提三尺剑,替将军分忧。”
“吾儿此言甚是鞭辟入里,我听之心甚慰。”夸奖陆儁几句,陆康又扭过甚对丁奉说:“承渊啊,你先归去安息吧,明日一战还要你着力。”
一旁的步非烟悄悄一笑,“我们公子啊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聊的热火朝天。”
袁江这边,乔蕤迷惑地问李自成,“公子,如何和人家扳话起来,难不成他们是熟人?”
比及这黄袍小将飞奔至面前时,袁江才收回目光,摸干脆地问道:“来人但是安丰丁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