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正色道。
几名百姓前后赶到,官兵们也开端查抄百姓随身照顾的物品,又收了入城银钱,这便放了百姓进城。
只见这五名男人神态各别,穿戴打扮都带着一股江湖气味,其身上更是各自带着兵刃,明显是武林人士。
“真言师伯,你此行一去,也不晓得要走多久,如果来日路过山下,但是要记得返来看看我们啊!”
如此又过了半晌,真言也不再担搁,便朝着玄缈叩了几首,又向其他众僧一一拜过,便下山而去。
四周几人瞥了他一眼,倒是不屑道:“那你且说说,金刚寺武功最高的是谁?”
“弟子服膺师父教诲,定将我佛门大道传遍天下,以不负师父重望!”
“必然,必然。”
这官兵闻言,一时不知所措,他看了看身边几名同袍,又看了看五名男人。
“好了,时候不早了,为师这便送你下山,免得日落今后你要露宿山野。”
“真言师伯,我听闻武林当中邪教宵小之徒猖獗,你如果赶上,定要好好经验他们,扬我金龙寺威名!”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真言,从太原卧佛山而来。”
另一人猛地一瞪眼,倒是细声道:“莫不是这兰州城中要产生甚么大事?”
真言施礼谢道。
此时,那几名男人已是近了城门,他们闻声官兵大喊,却不勒马,还是任由着马儿疾奔着。
师徒二人一起走来,寺中其他和尚见着,皆知真言已是要分开,便一同随在二人身后,等二人来到寺门之时,身后已是跟着不下两百名和尚。
其他三名男人也接踵上马,几人一齐来到中年男人身后,五人这便一同进了城去。
别的一人听着不平道。
此人也不急着答复,反而是四周打量了一番,这才与世人附耳说了几句。
运气不好之时,真言就只能睡在那山间田野,吃着野果野菜裹腹,夜里还要防着豺狼猛兽,端地是苦不堪言。
玄缈吟了一声,便道:“你一心向佛,为师也不禁止于你,你当尽力向众生传我佛法。不过,世俗多险恶,你虽技艺不凡,但万事还需多留一用心眼,以免不测。”
……
“连净空大师的师父都要叫他师兄!?”
那老兵嚷嚷了一声,几名官兵纷繁应是,这便各自忙活开来。
众官兵闻言,这才作罢。
“哼!信不信由你们!”
“扬善除恶乃我佛门本分,真言如有遇见,定不会袖手旁观。”
中间一人闻言,不由问道:“玄缈大师武功很高么?我听江湖上的朋友说,金龙寺寺中武功最高的是四大金刚啊!”
方才这一幕产生只在刹时,几名官兵似是给吓着,竟是没有一人敢上前一步说话。
陈德才只是担当着偌大祖业,倒是没读过书,更是不懂佛道,以是他想不明白净空所言为何意。
玄缈一阵欣然,又向真言悲声道:“真言,你从小便入了寺,拜在为师门下,至今已有二十二年。你夙来武功深厚,为师倒不担忧你在外闯荡会赶上甚么伤害,只是这普度众生乃是大任,非朝夕之事,少需十数年、多则数十年。而为师现在已是六十又二,也不知另有几年可活,如果来日为师坐化,你又不在为师身边,为师可连一个相送的人都没有了…”
“净空大师,这位大师是谁?在你们寺中名誉很高么?为甚么常日里没有传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