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回了一声,又向真言问道:“大师要不要进城?”
年青公子神采一变,似是也听出了中年男人话中之意。
接着,老兵又看了看真言身后,发明真言并不似之前那几名武林人士是骑着马来的,因而心中惊奇,又道:“从太原到兰州这么远的路,你都是一小我走过来的?”
“不瞒客长,这兰州城中其他堆栈,只怕是没了空房了。”
而中年男人身后三人见得此景,也是勃然大怒,此中一名男人更是一个箭步冲出,便朝着那前一名保护攻去。
年青公子面色微讶,好似见着了甚么不得了地事情,但他倒是未曾挪动一步。
金龙寺之名,老兵也有耳闻,方才一时不觉,眼下他想了起来,顿时一拍大腿道。
老掌柜双目瞪得更大,心中似是有些摆荡。
中年男人听得有房,点了点头,便取出一大块银锭放到桌上,说道:“这里是一百两,先付着房钱,不知可够?”
“五间客房…”
络腮男人嚷道。
“不碍事,不碍事!大师心忧百姓,比我这个守城门的老兵要强上百倍,我又怎敢收大师的钱呢!”
老掌柜听得一惊,忙抢来银锭细心检察,又用一口老牙咬了咬,倒也不怕把他那仅剩的几颗牙齿给崩没了。
老掌柜闻言,点了点头,正要走出柜台带着五人上楼,却忽地闻见堆栈门口传来一道话声。
“啊!有的有的,最后五间客房,都在二楼走廊最里边!”
那人被老兵骂得神采一红,嘿笑一声,便讪讪不语。
“阿弥陀佛,贫僧听闻西北战乱,想要去那凉州挽救百姓于朝夕,只是路过这兰州罢了。”
又有买卖上门,老掌柜循声看去,只见门口走出去一个年青公子,身后还跟着两名保护与四名仆人。
“李叔,那和尚是甚么人?”
真言入城以后,便要去寻那落脚之处,以是便向老兵告别。
小厮眼疾手快接下银子,又放到嘴里咬了一下,这才眉开眼笑地接过缰绳,带着几匹马朝着后院马厩而去。
“啊!一百两!?”
年青公子听着一怔,又看了看五名男人,问道:“是你们要了最后的空房?”
一旁几名官兵听得动静,也是纷繁侧目。
年青公子又向老掌柜问道。
“那好办!”
老兵闻言,便向真言一个抱拳道。
而他身后跟着的两名保护,虎背熊腰,明显技艺也是不弱。
“他们要了几间房?”
四名仆人恐自家公子有失,便护在年青公子的前后摆布,不然旁人近身。
“既然如此,还劳烦掌柜的带路吧!我们几个赶了几天的路,都是累得不可,恰是需求歇息!”
“双倍!”
“少说那些有的没的!”
老兵也送了真言一段,这才回到城门口处。
“不错,贫僧的确是徒步至此,足足走了两个月的光阴。”
五名男人也朝着在坐世人打量了一番,发明这些人的形状穿着各有千秋,此中也不乏一些练家妙手,而有些人更是随身带着兵器。
老兵天然又是一阵客气,这便领着真言进了城。
“金龙寺但是天秦第一梵刹!李叔,你这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