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听得老目一瞪,却当即又暴露难堪的神情,说道:“这双倍代价…只怕也不可…小老儿开门待客,天然是要讲诚信,这住店之事,讲的是一个先来后到、你情我愿…”
老兵还要开口,却忽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喊。
“够了、够了,绝对够了!”
“金龙寺?”
中年男人见着,面色倒是有些丢脸了起来。
年青小兵轻咦一声,便道:“那大师是金龙寺的高僧?”
“那好办!”
“五间。”
几人同时大打脱手,那年青公子一阵拍掌称快,竟是聚精会神地观起了战来。
老兵瞧他模样不似胡言乱语,听他口音也不是本地之人,心中便已是有些信了。
年青公子又向老掌柜问道。
老兵闻言,这便是朝着真言双脚看去,只见一片褴褛之间,模糊可见一双褴褛不堪的布鞋。
看着银子闪闪发光,小厮连眼都不眨,便道:“客长您放心!小的必然照做!”
络腮男人嚷道。
络腮男人只觉拳头之上传来一阵巨力,其手臂竟是朝上一扬,身形也跟着不稳起来。
方才络腮男人叫唤之时,二人便是有了防备,现在见络腮男人扑向自家公子,二民气头一怒,竟是一齐脱手。
这堆栈掌柜倒也小故意机,如归如归,便是如同归家普通,这堆栈定是要住着非常温馨,才会让客人有如归之感。
见着小厮分开,五名男人这才走进堆栈,却见堆栈一楼竟是坐满了人,买卖火到不可。
“小子!你好大的气度,敢叫老子让房给你,你当你是天子老儿不成?就算是天子老儿在此,老子也不让房给他!”
络腮男人见着,心中暗自喝采,其手上的力量又加了三分,务需求将这年青公子打得爹娘不认。
年青公子面色微讶,好似见着了甚么不得了地事情,但他倒是未曾挪动一步。
“卧佛山到这兰州城,那但是有两三千里路啊!那和尚真是从卧佛山来的?”
老兵回了一声,又向真言问道:“大师要不要进城?”
“阿弥陀佛!削发人不打诳语。”
络腮男人才喊了没几声,便见柜台背面一帘帷幕掀起,顿时蹿出了一个老头儿来。
年青小兵嬉笑道。
金龙寺之名,老兵也有耳闻,方才一时不觉,眼下他想了起来,顿时一拍大腿道。
“刚才另有?”
这一次,中年男人倒是并未禁止络腮男人,反而是任由他这般叫唤。
“如此,贫僧多谢施主了!”
真言入城以后,便要去寻那落脚之处,以是便向老兵告别。
“诶!我就来!”
“你敢骂老子,老子活劈了你!”
老头儿三两步跑到柜台里头,朝着五名男人一笑,暴露屈指可数的几颗黄牙,开口问道:“诶…诶!客长,小老儿便是这如归堆栈的掌柜,如有怠慢还望包涵!叨教五位客长是要住店呢?还是用饭呢?”
老掌柜见着两边抵触,本是不肯出面,但眼下络腮男人竟是要动家伙,老掌柜不想自家店中出了事影响买卖,这才赶紧冲出柜台,大喊道:“客长息怒,有话好说!”
“卧佛山!?”
中年男人见二人以二敌一,竟还落井下石,面色不由一变。他唯恐络腮男人有失,顿时便欺身一掌,向那保护对去。
众官兵皆是一笑,又是一番胡侃。
这年青公子也不知是哪家大户所出,穿着打扮富丽不说,脱手还如此豪阔,竟动不动就是数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