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问你话呢,另有没有空房?”
老掌柜双目瞪得更大,心中似是有些摆荡。
小厮眼疾手快接下银子,又放到嘴里咬了一下,这才眉开眼笑地接过缰绳,带着几匹马朝着后院马厩而去。
只见他朝着老掌柜问道:“掌柜的,这几人出了多少银两?本少爷付双倍!”
“这位——呃…大师,太原到兰州但是足足有两三千里路呐!你说,你是从太本来的?这…这未免有些…太夸大了吧?”
真言答道。
见到老兵返来,那年青小兵便迎了上去,问道。
老兵倒是不顾,反而忙向真言拜别的方向又拜了拜,才说道:“明天也不去吃酒了,我明天沾了佛光,可不能犯了佛祖忌讳!”
真言倒是闭目一吟,并不作解释。
“那好办!”
老兵不解道。
老兵瞧他模样不似胡言乱语,听他口音也不是本地之人,心中便已是有些信了。
老兵摆手笑道。
再说那五个男人牵马进城,便往城中堆栈寻去,不一会儿便寻着一处,叫作如归堆栈。
老兵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青小兵正朝着本身招手呼道。
“金龙寺?”
“哎呀!不得了!本来那是金龙寺的大师!”
“不碍事,不碍事!大师心忧百姓,比我这个守城门的老兵要强上百倍,我又怎敢收大师的钱呢!”
可年青公子不动,他身后的两名保护却不是吃干饭的。
唯独老掌柜暗叫不好,想去劝架,又怕伤着本身,便只是一个劲地求着世人停手,恐怕几人拳脚无眼,将店中安插打碎砸坏了。
年青公子又向老掌柜问道。
老掌柜低语了一声,用手沾了沾唾沫,便翻着一本簿子瞧了起来。
络腮男人见着,心中暗自喝采,其手上的力量又加了三分,务需求将这年青公子打得爹娘不认。
“不错。”
金龙寺之名,老兵也有耳闻,方才一时不觉,眼下他想了起来,顿时一拍大腿道。
四周几名官兵听得。也是极其吃惊。
“大师心忧百姓,真是让我佩服!”
“掌柜的,可另有空房?”
“三百两!!”
老兵答道。
一旁几名官兵听得动静,也是纷繁侧目。
“传言金龙寺的高僧个个都是活佛,李叔,你本日见着佛了!嘿嘿嘿…”
“太原!卧佛山!”
“不敢当,不敢当!”
“小子!你好大的气度,敢叫老子让房给你,你当你是天子老儿不成?就算是天子老儿在此,老子也不让房给他!”
老掌柜实言道:“也不知这半月来是如何了,每天都有各路武林中人来这兰州城,也不知来了多少,竟是将这城中堆栈都住满了。小老儿这几间空房,之前本是几个贩子住的,只是他们见着这么多江湖人士惊骇,本日退了房,这才空出了房间。”
“卧佛山!?”
面前这和尚所说竟是千真万确,一股佩服之意自老兵心头油但是生,只见老兵神采一凛,正色说道:“敢问大师不远千里来到这兰州城是要干甚么?”
年青公子不觉得然,竟是又将代价翻了一番。
“不错,贫僧的确是徒步至此,足足走了两个月的光阴。”
老兵怒声骂道。
老掌柜听得一惊,忙抢来银锭细心检察,又用一口老牙咬了咬,倒也不怕把他那仅剩的几颗牙齿给崩没了。
中年男人也不管老掌柜爱财地模样,只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