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公子面色微讶,好似见着了甚么不得了地事情,但他倒是未曾挪动一步。
“啊?”
络腮男人才喊了没几声,便见柜台背面一帘帷幕掀起,顿时蹿出了一个老头儿来。
真言答道。
“诶!我就来!”
“卧佛山!?”
年青公子没有说话,其身后一名仆人却跳将出来,指着络腮男人骂道。
“那好办!”
“这位——呃…大师,太原到兰州但是足足有两三千里路呐!你说,你是从太本来的?这…这未免有些…太夸大了吧?”
年青小兵疑道。
老头儿三两步跑到柜台里头,朝着五名男人一笑,暴露屈指可数的几颗黄牙,开口问道:“诶…诶!客长,小老儿便是这如归堆栈的掌柜,如有怠慢还望包涵!叨教五位客长是要住店呢?还是用饭呢?”
老兵回了一声,又向真言问道:“大师要不要进城?”
“金龙寺但是天秦第一梵刹!李叔,你这都不晓得?”
“少说那些有的没的!”
中年男人也不管老掌柜爱财地模样,只是开口说道。
“三倍!”
“老子的马都给你店里小二牵去喂了,当然是要住店了!”
真言实言相告道。
“五间。”
一旁几名官兵听得动静,也是纷繁侧目。
真言倒是闭目一吟,并不作解释。
“不错。”
老掌柜实言道:“也不知这半月来是如何了,每天都有各路武林中人来这兰州城,也不知来了多少,竟是将这城中堆栈都住满了。小老儿这几间空房,之前本是几个贩子住的,只是他们见着这么多江湖人士惊骇,本日退了房,这才空出了房间。”
“小子!你好大的气度,敢叫老子让房给你,你当你是天子老儿不成?就算是天子老儿在此,老子也不让房给他!”
堆栈中其别人瞧见几人打斗,也是纷繁停下了手中之事,一同看起了热烈。
老掌柜听得一惊,忙抢来银锭细心检察,又用一口老牙咬了咬,倒也不怕把他那仅剩的几颗牙齿给崩没了。
“贫僧正有此意,只是苦于身无分文,这才叨扰了施主。”
老兵瞧他模样不似胡言乱语,听他口音也不是本地之人,心中便已是有些信了。
而中年男人身后三人见得此景,也是勃然大怒,此中一名男人更是一个箭步冲出,便朝着那前一名保护攻去。
现在,已有两名男人拖住了络腮男人,那络腮男民气中不平,还是兀自叫唤着。
老兵也送了真言一段,这才回到城门口处。
“呸!甚么和尚反面尚?那是大师!别人大师内心想的可比你内心想的要高贵多了,别大师民气忧凉州百姓,你就整天想着如何睡婆娘!”
年青公子听着一怔,又看了看五名男人,问道:“是你们要了最后的空房?”
金龙寺之名,老兵也有耳闻,方才一时不觉,眼下他想了起来,顿时一拍大腿道。
只见他朝着老掌柜问道:“掌柜的,这几人出了多少银两?本少爷付双倍!”
“卧佛山?”
确认银锭是真的后,老掌柜赶紧点头说着,两眼倒是一向盯动手里的银锭。
男人闻言,便将碎银朝着小厮抛去。
只见那络腮男人的大拳离年青公子的俊脸另有两尺之时,便见一名保护飞身一踢,其脚尖抵在络腮男人拳上,又向上一抬。
老掌柜两手一摊,无法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