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太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吕氏冷冷地笑道:“老太太现在说这儿,儿媳妇如何信?”
付悦一听吕氏这话,不由公开里为吕氏鼓掌。吕氏如果耍起横来,就是这么的无所惧畏。任谁也拦不住。付新,罗家人头来之前,你不管如何也不能呆在付家。
沈蓉也狠剜了吕氏和付悦一眼,道:“永宁寺,明天早上我们娘俩个就走。等早晨你爹返来,跟你爹说。恰好,要不娘也要去寺里一趟。别怕,有爹、娘陪着你呢。”
付悦低下头来。付新道:“祖母,是孙女儿弄坏的,孙女儿认罚。”
绣燕拉着付新道:“憨娘,我们归去吧,姨娘该焦急了。”
吕氏听了,一鼓掌道:“我之前如何就没想到过?行,必定行。”说完摸了摸付悦的脸道:“娘的乖女儿,娘如果早生你几年,早好了,何必受她这么多年的气?”
“你这孩子,没得干甚么代人受过?”吕氏气得数落付悦道:“你拿人当mm,人拿你当替罪羊,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付新接过付悦递给她的副愣住了。
周老太太忙问道:“欢娘你说,到底如何回事?你刚出去不是说你没拿住,笔掉地上摔碎了?”
可吕氏就仿佛在门口等着似的,还没等周老太太开口说话,就冲了出去。直喊冤枉。
付新一遍一各处回想当时的景象,又见付悦一心为她,心下打动。因而走到沈蓉跟前,拉着沈蓉道:“娘别难堪姊姊,当时姊姊将笔递给我手,我没接住,才会摔碎的。娘,真的是我。”
周老太太一见吕氏就头疼,忍不住按了按额头道:“到底如何了?出去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喊,谁冤枉谁了?想来这家里,也没人冤枉得了你。”
吕氏恨恨道:“多大的代价,只要让阿谁姓沈的从我面前消逝,我都情愿。”
这时候,吕氏却又不干了,嘲笑道:“老太太,不是媳妇说出话来,偏疼,也不能像老太太如许偏疼才是?先觉得是我们欢娘弄坏的,便就要出城外上寺里祈福,现在晓得是憨娘弄的,就又说不见怪了。媳妇不平。”
付悦道:“祖母别问了,总之是孙女儿的错,孙女儿甘心受罚。孙女儿想去城外的永宁寺为祖父祈福,以忏罪恶,但愿祖父在天之灵能谅解孙女儿的莽撞。”
说完,一溜烟跑了。绣燕赶紧追着拉她,可那里拉扯得住?几下让付新挣开,还是跑了。绣燕没体例,站在哪摆布看了看,终还是跑着先给沈蓉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