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太道:“我从没说过要让欢娘去永宁寺祝贺。”
吕氏恨恨道:“多大的代价,只要让阿谁姓沈的从我面前消逝,我都情愿。”
周老太太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可吕氏就仿佛在门口等着似的,还没等周老太太开口说话,就冲了出去。直喊冤枉。
付悦道:“祖母别问了,总之是孙女儿的错,孙女儿甘心受罚。孙女儿想去城外的永宁寺为祖父祈福,以忏罪恶,但愿祖父在天之灵能谅解孙女儿的莽撞。”
说完,付悦从包里拿了一幅画出来,递给付新道:“我见先生留的功课mm仿佛不大好完成,就先画了一幅,想送与mm的。笔固然碎了,但画还是要送的。mm别怕,有我呢。我这就去祖母哪儿领罪去。”说完,付悦哈腰将碎了的笔杆、笔头拿到手里,回身又进到了万安堂里。
吕氏一脸对劲地瞅着沈蓉。
吕氏听了,一鼓掌道:“我之前如何就没想到过?行,必定行。”说完摸了摸付悦的脸道:“娘的乖女儿,娘如果早生你几年,早好了,何必受她这么多年的气?”
付悦眼泪婆娑道:“姨娘何必逼我母亲?我晓得姨娘心疼mm,这不是跑来向祖母认错了,说了笔是我弄碎的。mm非得说是她弄的。姨娘与其逼迫我们,不如劝mm改口吧。”
付悦跑到周老太太哪儿去认错时,周老太太固然内心也有些可惜了,那枝笔毕竟是老爷子活着时极其喜好的,现在却没了。但周老太太想得开,本筹算着说她两句也就算了。
吕氏冷冷地笑道:“老太太现在说这儿,儿媳妇如何信?”
“你这孩子,没得干甚么代人受过?”吕氏气得数落付悦道:“你拿人当mm,人拿你当替罪羊,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周老太太叹道:“好孩子,知错认错,不让别人顶罪,你也是个好孩子。都起来吧,不过一个死物罢了,固然可惜,但想来你们祖父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也不会见怪你们的。”
付悦在吕氏耳边嘀咕了几句,道:“娘感觉这体例可行吗?”
吕氏道:“我们欢娘能去,她如何就不能去了?难不成老太太感觉我们欢娘生得皮粗肉厚?她就比我们欢娘娇贵了?”
周老太太忙问道:“欢娘你说,到底如何回事?你刚出去不是说你没拿住,笔掉地上摔碎了?”
付悦低下头来。付新道:“祖母,是孙女儿弄坏的,孙女儿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