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大家称道锦毛鼠白玉堂聪明绝顶,公然所言不虚。”
邵家锦顿时心头一凉,暗道:坏了,这白耗子别是最后一种酒闻不出来了吧?!
顿见那白玉堂缓缓放下杯盏,手中轻摇折扇,抬起桃花眼朝着世人微微一笑:“前六次品酒都是鄙人单独吟诗、单独道出酒名,实在是无趣的紧,想必诸位也看得有些倒胃口,这最后一杯美酒,不如就请这位蕙质兰心的女人吟诗,鄙人说酒名,岂不是妙哉?”
这是甚么步地?
“白兄自小在‘江宁酒坊’长大,这辨酒的本领还是有几分的。”
“真的只闻一闻就能闻出来是甚么酒……”
劈面少女神采又是一红:“公子明鉴。”
“哎哎,你说这前两关都那么难,最后一关该是甚么样啊?”
“这不一会儿就晓得了嘛,吵吵甚么……”
心头一动,邵家锦不由瞥向身侧展昭。
聪明绝顶?!
“甚么叫浑身飘香,人家那叫熏香,高雅着呢!不懂就别胡说……”
而白玉堂倒是一副轻松模样。
白玉堂双眸一亮,折扇脆响合起,提声道:“此酒是圣酒,别名刘郎酒,女人,鄙人说得可对?”
邵家锦愣愣跟着小二走入厅内,转弯,落座,眸子子至始至终都死死盯着那一桌子灿灿闪动的酒盏,半分不移,双眼放光。
“短长啊……”
邵家锦呆立楼梯口,一脸惊诧。
面前晃过一道白影,一昂首,白玉堂已经飘了返来,正瞅着展、邵二人,满面得意。
白玉堂抱拳而立,白衣飘飘,满面醉人笑意:“客气、客气。”
呼声此起彼伏,络绎不断。
再看那白玉堂,已辨出五种酒,正朝第六位少女步去。
本来在第一关折腾的一片狼籍的桌面已经拾掇洁净,桌面上铺上了素净丝缎桌布,平整光滑,桌面上整整齐齐摆放了一排羊脂玉酒盏,十数个银质烛台呼应而置,烛火摇摆,点点灿光,照的那一排酒盏那叫一个晶莹剔透,净透无瑕,代价不菲。
话音未落,就闻一阵异香飘忽而至,数名盛装少女鱼贯而入,轻纱罗裙,云鬓皓腕,每名少女各执酒壶一只,娉婷立于桌前,恰好每人各对一只酒盏。
“这公子短长啊……”
白玉堂面庞带笑,一副胜券在握之色,走到最后为少女面前,见礼笑道:“请女人斟酒。”
只见展昭来到掌柜面前,见礼道:“敢问掌柜,这第三关是?”
来到第一名少女面前,微一抱拳,暴露洁白皓齿:“女人,请斟酒。”
淳淳清液,酒香浓溢,才一盏已熏人。
掌柜赶快回礼道:“这位公子,这第三关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世人顿时一阵喝彩。
那掌柜也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站在厅中满面红光道:“三位豪杰,这第二关便是比‘酒识’,闯关之人只需辨出这桌上的七个壶酒中装的是何酒便算过关,只是只可闻酒,不成尝酒,不知那位愿闯?”
冠玉俊颜上笑容逐步扩大,白玉堂唰得一下站起家,从腰间摸出一把清闲折扇,“啪”的翻开摇了起来,“第一关让小邵子抢尽了风头,这第二关,就让白五爷小露一手好了!”
这会,白玉堂直起家形,换成一副俶傥模样,笑道:“这掌柜的说去备酒,如何去了这么久还不见踪迹……”
“短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