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种,这白衣公子就赢了!”
展昭俊颜凝重,不言不语。
只见展昭来到掌柜面前,见礼道:“敢问掌柜,这第三关是?”
“真的只闻一闻就能闻出来是甚么酒……”
邵家锦抖着半边脸皮:“白五爷乃高人也,俺自愧不如。”
“……展某忸捏,对识酒之事……并无成就……”
与此相对,坐在厅侧的邵家锦倒是目瞪口呆,满头黑线,僵着脖子转头看向展昭:
邵家锦愣愣跟着小二走入厅内,转弯,落座,眸子子至始至终都死死盯着那一桌子灿灿闪动的酒盏,半分不移,双眼放光。
“第六种了,猜对六种了!“
“开瓶泻尊中,玉液黄金脂――南烛酒。”
邵家锦瞪着细眼,看着白玉堂又迈步走到第二位女人面前,端起第二个酒盏,不由喃喃感慨:“想不到这白玉堂还真有两下子……”
四周又是一阵喧闹。
苗条手指执盏安排鼻前,长睫微闭,朱唇若染,灯光下,白玉堂肤若凝脂,竟比那手中上等羊脂玉杯盏还要惑人,看得世人是眼直,脸烧,呼吸屏停。
世人顿时一阵喝彩。
四周顿时一阵鼓噪。
这是甚么步地?
莫非这便是第二关的喝酒行头?
“哎呦,这个白衣公子短长啊……“
面前晃过一道白影,一昂首,白玉堂已经飘了返来,正瞅着展、邵二人,满面得意。
“短长啊……”
“公子明鉴。”
“臭猫,小邵子,见到你白爷爷的本领了吧?!”
“展大人,那、阿谁白、白少侠莫不是……”
那女人立马颔点头:“公子明鉴。”
冠玉俊颜上笑容逐步扩大,白玉堂唰得一下站起家,从腰间摸出一把清闲折扇,“啪”的翻开摇了起来,“第一关让小邵子抢尽了风头,这第二关,就让白五爷小露一手好了!”
再看那白玉堂,已辨出五种酒,正朝第六位少女步去。
邵家锦顿时心头一凉,暗道:坏了,这白耗子别是最后一种酒闻不出来了吧?!
展昭垂眼品茶,嘴角含着一丝不易发觉笑意:
掌柜赶快回礼道:“这位公子,这第三关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那最后一杯清楚就是作弊……固然俺也是作弊,但也没他如此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用“美女计”作弊这么放肆。
本来在第一关折腾的一片狼籍的桌面已经拾掇洁净,桌面上铺上了素净丝缎桌布,平整光滑,桌面上整整齐齐摆放了一排羊脂玉酒盏,十数个银质烛台呼应而置,烛火摇摆,点点灿光,照的那一排酒盏那叫一个晶莹剔透,净透无瑕,代价不菲。
白玉堂面庞带笑,一副胜券在握之色,走到最后为少女面前,见礼笑道:“请女人斟酒。”
又是一杯溢香清液,白玉堂执起酒杯,安排鼻尖,轻嗅,再闻,顿了顿,又闻,蹙眉。
“多谢白兄提示。”展昭一抱拳,直起家形,迈步朝厅中走去。
心头一动,邵家锦不由瞥向身侧展昭。
“哎哎,你说这前两关都那么难,最后一关该是甚么样啊?”
“聪明绝顶……公子所言甚是、甚是……”邵家锦抽着脸皮笑道。
“愿闻其详。”
方才还为白玉堂喝彩的世人顿时温馨下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