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某本日才觉……一枝梅的名号非常风雅……”
白玉堂笑声中开端插手邵家锦的闷笑。
“白兄谬赞了。”一枝梅又变作那副没睡醒模样。
就听一枝梅持续道:“师兄为了藏这些宝贝可谓是煞费苦心,从书房藏到寝室,从寝室移到花圃,又从花圃挪到茅房……”说到这,一枝梅脸上俄然现出一抹笑意,一双眸子在月色下灼灼亮,“可惜次次都被鄙人寻到……”
一枝梅脸皮一抖。
“公孙先生?”一枝梅从诧异中回过神来,仿佛有些遗憾,“素问公孙先生神机奇谋,公然不假,竟能推测南侠本日有此之需。”
从书房追到寝室,从寝室跟到花圃,又从花圃刨到茅房……
“那边?”邵家锦俄然有一种不好预感。
白玉堂微微皱眉。
“梅兄,”展昭缓下神采朝一枝梅道,“不知梅兄可知那宝库地点?”
白玉堂圆瞪着桃花眼,连扇子都望了扇,呆愣半晌,扑哧一声喷笑出声,边笑边道:“百花公子,妙哉、妙哉!”
“二位不必担忧,师兄的构造做得甚是精美,毫不会有半分肮脏之物近身。”一枝梅一脸诚心聘请道。
“那就请梅兄带路吧。”
展昭冷静上前,拍了拍一枝梅的肩膀,露在蒙面布外的一双眸子溢满朴拙之色:“梅兄……”
半晌,还是白玉堂先回神,指着展昭一脸惊奇:“臭猫,你这是从那边寻来的面巾?!”
“诶?”邵家锦顿时神采一变,“为何俺没有?”
一枝梅熟门熟路,带领三人不紧不慢前行,所行线路刚好能避过院中保护,让几民气中不由感慨:
“如此恶臭,霉兄竟然涓滴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咱自愧不如,佩服万分。”邵家锦一脸朴拙。
一声大笑顺风而至,一人乘着笑声从空中飘落。
展昭双眉一皱,刚想开口,俄然神采一变,身形如同飞箭普通掠至邵家锦身侧,将邵家锦拉到身后。
“邵、邵兄、咳咳……”
看来这位梅兄公然是这里的常客。
白玉堂用折扇掩住鼻尖,高低瞅了这草房一圈,神采微变:“霉兄……不是白五爷我不信赖你……只是这草房……如何看如何像……”
一枝梅扯出半边笑容,低声回道:“邵兄高见,虽不中亦不远矣,鄙人这位师兄名号为百花公子。”
浓浓夜色之下,一蓝、一白、一黑、一灰四道人影,趴在一户高宅大院偏屋房瓦之上,摆列整齐,姿式同一。
洁白月色下,四道人影在空中飞掠而行,衣袂飘飞,身姿曼妙,竟好似神仙下境普通。
一枝梅懒洋洋道:“那又如何?师兄身家太多,天然就多了很多烦恼,那里能像鄙人这般安逸安闲。”
“邵家锦!”
“哈?”邵家锦更是迷惑。
“我白五爷堂堂、堂堂……”
“我白玉堂就算死,也毫不会钻到粪坑之下!”某个洁癖成性的家伙开端抓狂。
“南侠……”一枝梅俄然有些打动。
邵家锦一旁点头深表附和:“霉兄,你这师兄比你这个霉门掌门有气度多了!”
“梅兄,”展昭一旁沉声道,“如果你的师兄盗去尚方宝刀,宝刀该藏于那边?”
白玉堂一旁佩服道:“竟能顶着如此恶臭之气前来盗窃,实在非常人能及。”
几个起落以后,四人便来到了一排草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