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梅手臂一挥,令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百花公子手中。
只见百花公子双眼闪现狂热之色,颤抖不止的双手谨慎翼翼捧着那张令牌,好似捧着人间独一无二的珍宝普通。
只望一眼,世人便觉心惊胆颤,赶快收回目光,朝自家主子望去,盼能有少量生还但愿。
那一众弓箭手、家仆打手一看此种景况,顿时一阵绝望。
“师弟找的但是如许东西?”
“只要令牌是真的,我要这柄破刀另有何用?”百花公子死死盯着那张青铜令牌,面皮微颤喝道,“还不抛?!不怕我毁了这刀?”
“师兄?”一枝梅神采微变。
“破刀?”白玉堂一怔。
“师兄既然已经拿到令牌,还不将宝刀送过来?”一枝梅见百花公子竟好似看动手中令牌看痴了,不由出声提示道。
“你想要何物?”展昭上前一步,沉声道。
百花公子狠狠瞪着一枝梅,面色乌青,脸皮髯毛颤栗不止:“我已经把藏宝库从书房移到了茅房,莫非你还不肯干休?”
“哈哈哈哈……”
一柄三尺大刀握在此人手中,竟好似凡人握着一根细溜溜的筷子普通。
四人顿时一惊。
四人顿时一愣,直直望着面前张狂大笑之人。
“我倒要看一看到底是我这位部下的手快,还是你的剑快?”
这一望可不要紧,顿时把方才对那蓝衣男人的心生神驰变作了心生惊骇。
“师兄,”一枝梅垂垂敛去笑意,问道,“师弟本日来并非为了师兄的宝贝,而是要问师兄几个题目。”
“闭嘴,被你惦记可不是甚么功德!”百花公子俄然神采一变,厉声喝道,捻着髯毛的手指也微微颤抖。
“你!!”白玉堂顿时双目冒火。
“咔嚓”
百花公子冷哼一声,斜眼望了四周仆人,一队弓箭步队冲上前,又将持刀大汉核心团团围住,一周弓弦泛出阴幽寒光,在夜色下尤其阴冷渗人。
伏在地上的百花公子瞪了一枝梅一眼,瞥过甚没吭声。
“你如果敢动这宝刀分毫,白某就叫你血溅当场!”画影粲然出鞘,寒光直射中年师兄眉宇。
可别的三人的身法竟比他还快了半分,一枝梅话音刚出,一蓝一白两道人影就携风而出,迅如闪电,而邵家锦倒是当即原地捧首扑倒在地,摆出了一个鸵鸟戍守式。
“师兄,师弟多日不见师兄,甚为惦记,以是本日就携了几位朋友来师兄拜访,还望师兄不要见怪。”
宝刀在这蓝衣男人手中,阿谁大汉呢?
待四人看清这大汉手中之物,顿时神采大变。
“师兄,这令牌还是放在师弟这好了。”一枝梅笑吟吟道。
“比如说——陷空岛?”一枝梅摸索道。
话音未落,就见那大汉双臂肌肉隆起,尚方宝刀剑身微颤,剑鞘嘎吱嘎吱作响,好似随时都会鞘裂剑断普通。
宝石灿烂,雕金镶玉,可不恰是尚方宝刀。
“难为师弟之前隔三差五来拜见师兄,却让师兄说出此等话语,可真让师弟悲伤啊。”一枝梅摆出一个痛心疾的模样。
“师弟惦记师兄乃是人之常情,何来折煞之说?”一枝梅又是一抱拳。
“甚么题目?”百花公子神采垂垂缓了下来。
“令牌,把令牌还给我!”百花公子一张面孔狰狞扭曲,双目迸出凶恶之色,足下生风,身形飞旋,朝一枝梅罢休急攻,使得也是江湖少见的高超轻功,,可无法一枝梅身形就好似漂渺烟雾普通令人没法捉摸,百花公子就算倾尽尽力,竟仍只能在一枝梅二尺以外打转,没法再切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