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展昭迈步走到一枝梅身侧,看着趴在地上气喘如牛的百花公子,一个挑眉嘲笑,一个双眉紧蹙。
百花公子仍然不睬不语。
“先把宝刀抛过来!”白玉堂冷声道。
可别的三人的身法竟比他还快了半分,一枝梅话音刚出,一蓝一白两道人影就携风而出,迅如闪电,而邵家锦倒是当即原地捧首扑倒在地,摆出了一个鸵鸟戍守式。
伏在地上的百花公子瞪了一枝梅一眼,瞥过甚没吭声。
“不好!!”一枝梅一声惊喝,脚尖一点就向前冲。
挑眉嘲笑的阿谁道:“好你个百花公子,敢来陷空岛撒泼,就早该推测有此一刻,现在落到白五爷手里……哼哼哼……”连续三声嘲笑,直笑得世人身上鸡皮疙瘩浑身滚爬。
“令牌!我要掌门令牌!”百花公子俄然嘶声喝道,眼眸红丝遍及,尽显贪婪癫狂之色。
“远门?”
白玉堂顿时火了,宝剑唰得一闪,削去了百花公子的几根髯毛,厉声喝道:“你如果再不说话,五爷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只见那大汉手中的尚方宝刀的刀鞘之上呈现一道裂缝,竟是被阿谁大汉手劲生生捏出的。
只望一眼,世人便觉心惊胆颤,赶快收回目光,朝自家主子望去,盼能有少量生还但愿。
若说一枝梅的身法是人间难寻,那这三人的身法恐怕只能用匪夷所思来描述。
百花公子伏在地上,一阵嘲笑:“我百花公子乃盗中之王,天下珍宝皆是我囊中之物,偷了便是偷了,统统皆随我情意,那里有甚么启事?”
说到这,他的脸上模糊闪现一抹诡异笑容。
笑声猝但是止,百花公子蓦地瞪向四人,双眼灼灼显出红光。
“敢问师兄比来可曾出过远门?”
“好啦、好啦,给你就是。”
白玉堂神采一沉,喝道:“将宝刀交出,不然白爷爷定要你追悔莫及!”
“师兄?”一枝梅神采微变。
“师弟惦记师兄乃是人之常情,何来折煞之说?”一枝梅又是一抱拳。
“哈哈哈哈……”
只见那位身如山岳,腿比房梁的彪形大汉,此时朴重挺挺躺在地上,双眼翻白,嘴角溢血,头上、脸上、身上、腿上,全都印满了整齐足迹,少说也有十七八个,且个个入肉三分、泛青显红。
“难为师弟之前隔三差五来拜见师兄,却让师兄说出此等话语,可真让师弟悲伤啊。”一枝梅摆出一个痛心疾的模样。
待四人看清这大汉手中之物,顿时神采大变。
一枝梅悄悄望着百花公子,面色泛白,凤眼凝静,神采沉寂的可骇。
百花公子身形微微一抖,闷闷出声,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答复几人扣问:“不过一柄生锈的破刀,何必如此发兵动众……”
“你!!”白玉堂顿时双目冒火。
那一众弓箭手、家仆打手一看此种景况,顿时一阵绝望。
“师兄……”一枝梅悄悄叹了一口气,扯出一抹淡淡笑意:“师弟并不沉沦掌门之位,也不奇怪‘一枝梅’的称呼,如果师兄喜好,师弟愿将掌门之位拱手相让!”
宝刀在这蓝衣男人手中,阿谁大汉呢?
百花公子冷哼一声,斜眼望了四周仆人,一队弓箭步队冲上前,又将持刀大汉核心团团围住,一周弓弦泛出阴幽寒光,在夜色下尤其阴冷渗人。
可这一望,心头又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