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白玉堂问道。
直至分开太师府百米以外,还能闻声庞太师的暴风怒号。
“二哥,你觉不感觉四哥笑起来和公孙先生有几分相像?”白玉堂一旁胆颤心惊道。
“蒋四爷、公孙先生。”展昭上前一步,抱拳道,“展昭也有不解之处,还望二位解惑。”
不就是去偷个刀,捣个乱,根基毫无技术含量,何来奇策一说?
花厅当中,四人前后分立。
“你、你的意义是……”庞太师脸上脂肪猛抽,“老夫府上变成如此模样,乃是、乃是……”
嗯?
四周世人同时一抖。
“所谓急功之时,心必不稳,思必出缺。太师府耳目浩繁,展保护回城之事,定然有人通报太师府,庞太师眼看时限已到,大功将成,如此紧急关头听闻展保护回城,天然心生疑虑,坐立难安,以是才会前来开封府,欲拖住展保护,防其生变。”说到这,公孙先生又望向四鼠,笑道,“可惜,庞太师孤陋寡闻,只知开封府有‘御猫’,却不知江湖有‘五鼠’。”
“以是,我们四个就花了整整两个早晨在太师府蹲点,好探一探阿谁太师的真假。”韩彰道。
蒋平当即面色一整,赶快回礼道:“南侠不必多礼,蒋平愧不敢当。”说到这,顿了顿,又道,“三日前庞太师奏本后,我等本筹算马上就去太师府夺回尚方宝刀,只是听了公孙先生所言,才推到本日凌晨。”
“怕是有秽~物作怪!”包大人一锤定音。
彻地鼠韩彰嘿嘿乐道:“五弟不记得,二哥我可记得清楚,想我们五人结拜之时,曾下重誓:祸福与共,磨难不弃……”
“包黑子!!”庞太师一张肥膘脸变作了酱猪肝色。
起点站:卧房。? ? ?
“太师府中之事,邵衙役自会措置,请太师不必忧心,时候不早,包拯不便叨扰,就此告别。”
穿山鼠徐庆也扯着大嗓门道:“俺们几个和包大人、公孙先生一合计,就想到尚方宝刀八成是在太师府,以是包大人才派俺们四个去太师府寻刀。”
“……五弟天然记得。”白玉堂垂下双眼。
再次返至开封府,世人表情较之之前已是大大分歧,皆有扬眉吐气、心旷神怡之感。
奇策?甚么奇策?
韩彰一笑:“最后那些护院、守兵都朝庞太师的卧房跑……嘿嘿,以是我就在太师卧房地下刨了个洞,还真巧,正幸亏那老太师的床底下找着了尚方宝刀。”
彻地鼠韩彰愣愣点了点头。
其他三鼠也是同时望向蒋平。
包大人环顾五鼠一周,面带忧色:“本府素闻陷空岛五鼠义薄云天,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尚方宝刀一事,本府已决定不予究查,五位义士,还是起来发言吧。”
“……是……”白玉堂眉头微蹙,敛目不言。
独留庞太师一人立在混乱不堪的卧房当中顿足捶胸:“包黑子!!本太师跟你不共戴天,誓不两立!!”
白玉堂瞅了瞅四鼠,终是压不住猎奇,问道:“四位哥哥为何会来到开封,又为何会助包大人寻得尚方宝刀?”
蒋平倒是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摇着鹅毛扇:“公孙先生可还记得我四人临行之时,公孙先生的交代?”
这“草”打得也忒狠了吧。
包大人面带笑意:“四位义士辛苦了。”
调虎离山?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