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方当即上前一步,恭敬捧上一个长木匣,道:“陷空岛四鼠不负所望,确有所获。”
只见包拯垂敛眸,抱拳恭敬道:“太师所言甚是,包拯羁系倒霉,确切有罪,包拯定然彻查此事,给太师一个交代!”
“成果那太师府里除了守备护院多了点,倒也没甚么希奇。”徐庆有些烦恼。
“四哥……”白玉堂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钻天鼠卢方抱拳道:“包大人既往不咎,不但不见怪五鼠,还委以重担,让我等有机遇将功折罪,陷空岛五鼠感激不尽,自当倾尽尽力,不负所托!”
直至分开太师府百米以外,还能闻声庞太师的暴风怒号。
说到这,包大人俄然一转头,一双利目直直射向邵家锦,正色道:“邵衙役,此事就交予你受理。”
独留庞太师一人立在混乱不堪的卧房当中顿足捶胸:“包黑子!!本太师跟你不共戴天,誓不两立!!”
嗯?
花厅当中,四人前后分立。
“大哥!”白玉堂听言顿时一惊,急声道,“尚方宝刀一事乃是五弟一人所为,与四位哥哥无关,统统罪恶由白玉堂一力承担!”
“公孙先生此言何解?”展昭莫名。
“幸亏展保护返来的及时,不然还真是难办了。”公孙先生望着展昭笑道。
横批:腹黑赋。
奇策?甚么奇策?
交给俺?!有没有搞错?!莫非包大人想好的退路就是拉俺做垫背的?!
韩彰一笑:“最后那些护院、守兵都朝庞太师的卧房跑……嘿嘿,以是我就在太师卧房地下刨了个洞,还真巧,正幸亏那老太师的床底下找着了尚方宝刀。”
世人恍然,邵家锦无语。
邵家锦等人更是一头雾水。
其他三鼠也是同时望向蒋平。
白玉堂瞅了瞅四鼠,终是压不住猎奇,问道:“四位哥哥为何会来到开封,又为何会助包大人寻得尚方宝刀?”
再次返至开封府,世人表情较之之前已是大大分歧,皆有扬眉吐气、心旷神怡之感。
“既然无凭无据,太师何故妄下断言?”
“二哥,你觉不感觉四哥笑起来和公孙先生有几分相像?”白玉堂一旁胆颤心惊道。
“诡异行事,可称鬼怪所为。”公孙先生寂然道。
包大人面带笑意:“四位义士辛苦了。”
“同生共死,白同归……”穿山鼠徐庆一本端庄接口道。
蒋平当即面色一整,赶快回礼道:“南侠不必多礼,蒋平愧不敢当。”说到这,顿了顿,又道,“三日前庞太师奏本后,我等本筹算马上就去太师府夺回尚方宝刀,只是听了公孙先生所言,才推到本日凌晨。”
四周世人同时一抖。
“包拯乃是根据推断,太师府中假山莫名炸裂,池中金鲤无端尽亡,书房瓦顶平空飞走,卧房空中诡异坍塌,不管哪一桩、哪一件,皆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之事,若非秽~物作怪,包拯实在想不出别的启事。”
世人不由同时松了一口气。
“难怪某只臭猫如此狡猾,小邵子如此难缠,豪情是跟自家主子学的……”同时,也听到了某只白耗子的肺腑之言。
啧啧,汴梁城宁日远矣……
“诡异之事,可大可小。”蒋平悠然笑道,“不过,束手束脚、小打小闹向来不是陷空岛五鼠的办事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