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挑眉一笑:“陷空岛五鼠公然名不虚传。”
不消说、不消问,光看那太师府一片狼籍的大手笔制作,世民气里也猜到了几分是何人所为,以是当世人见到已在花厅恭候多时的四人,并未过分惊奇。
交给俺?!有没有搞错?!莫非包大人想好的退路就是拉俺做垫背的?!
蒋平瞅了白玉堂一眼,才慢吞吞道:“五弟这会儿晓得急了?想当初五弟盗走尚方宝刀,捅了一个大漏子,如何不急?!”
邵家锦不由将目光移向了一旁默不出声的公孙徒弟,却现展昭、白玉堂、一枝梅和百花公子皆是与本身同一神采:丈二摸不着脑筋。
这“草”打得也忒狠了吧。
韩彰一笑:“最后那些护院、守兵都朝庞太师的卧房跑……嘿嘿,以是我就在太师卧房地下刨了个洞,还真巧,正幸亏那老太师的床底下找着了尚方宝刀。”
穿山鼠徐庆也扯着大嗓门道:“俺们几个和包大人、公孙先生一合计,就想到尚方宝刀八成是在太师府,以是包大人才派俺们四个去太师府寻刀。”
下联:翠竹顶风,儒颜淡,一时多少豪杰。
“哼,或许是甚么江湖异士所为!”庞太师三角眼转向展昭等人,面庞扭曲道。
包大人面带笑意:“四位义士辛苦了。”
“不过这炸假山、毒金鲤、飞屋顶之举……”公孙先生悄悄抚须,意有所指。
“所谓急功之时,心必不稳,思必出缺。太师府耳目浩繁,展保护回城之事,定然有人通报太师府,庞太师眼看时限已到,大功将成,如此紧急关头听闻展保护回城,天然心生疑虑,坐立难安,以是才会前来开封府,欲拖住展保护,防其生变。”说到这,公孙先生又望向四鼠,笑道,“可惜,庞太师孤陋寡闻,只知开封府有‘御猫’,却不知江湖有‘五鼠’。”
上联:水鼠羽扇,谈笑间,庞府灰飞烟灭;
独留庞太师一人立在混乱不堪的卧房当中顿足捶胸:“包黑子!!本太师跟你不共戴天,誓不两立!!”
彻地鼠韩彰愣愣点了点头。
直至分开太师府百米以外,还能闻声庞太师的暴风怒号。
“你!!”
钻天鼠卢方感喟,彻地鼠韩彰点头,穿山鼠徐庆瞪眼,翻江鼠蒋平平笑。
为一人,锦衣金刀,虎目威仪,左边一人;油头短襟,长腰带、八字胡,手持鹅毛扇;中间一人,浑身肌肉,络腮胡子,腰别紫金锤;右边那人,身材矮小,头扎冲天髻,腰配银钩爪,恰是陷空岛的四位当家。
五鼠这才一一起身,恭敬站立一旁。
“五弟!”卢方神采一沉,“五弟可还记得与我四人结拜之时所说誓词?!”
说罢,包拯躬身见礼,率开封府一众扬长而去。
邵家锦背后一阵恶寒,脑中俄然冒出一副绝对:
莫说邵家锦,其他世人也是骇怪万分,庞太师更是暴跳如雷,大声喝道:“包黑子你甚么意义,莫非筹算用一个小小衙役乱来老夫不成?!”
“四哥,你莫要老是说半句、留半句的,听得急死人!”白玉堂按捺不住,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