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板,就、就是这三位!”小二哥满面红光,指着展昭三大家,颤声回道。
“好嘞!”
展昭双眉一皱:“白兄!”
“阿谁……我等并不晓得……”展昭面带愧色道。
“客长稍等,顿时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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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眯起桃花眼,一字一顿道:“我们要・直・接・见・‘一枝梅’!”
“就是,就你这俗人那里能晓得这风雅中的奇妙?!”
邵家锦瞄瞄这个,瞥瞥阿谁,动又动不得,气又没阿谁胆,只得循分坐在原处,定定瞪着鼻尖前的桌子面,故作平静。
“把那些登徒子打成猪头的仿佛是白兄而不是展某。”
“曲解?没有曲解!”方才还趴在地上哭的嚎啕大哭的掌柜竟好似吃了大力丸普通,一个猛子窜起家,满面冲动道,“几位豪杰视‘临风楼’端方如无物,明目张胆提出要直访问‘一枝梅’,这不摆了然是要来踢场啊!”
“什、甚么?!不、不是来踢场的?!”
大家皆道:此酒楼定然和那“一枝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那被官府拆走的牌匾,也定是被“一枝梅”偷回的。
酒楼楼高三层,临河而立,楼内坐饮,望河边杨柳依依,河风吹拂,酒香飘零,丝竹绕耳,心旷神怡,正有“把酒临风,人生多少”之意境。故此,此楼取名“临风楼”。
“鄙人的确是说过要直访问‘一枝梅’,可从未说过要踢场之话!”白玉堂似笑非笑瞅着这一众伴计道。
世人皆同一心声,如此馥香,如此气质,此二人莫不是神仙下凡?
是真是假,难以言明。
“……阿谁……三位客长,能够点菜了吗?”
展昭想了想,开口道:“我们选……”
三人听言同时一愣。
“不懂就别乱嚷嚷!”
“两年六个月零十三天啊……你说我们轻易吗……”
只见陈掌柜猛一回身朝方才接待展昭等人的店小二怒喝道,“你个臭小子,人家明显不是来踢场的,胡说甚么,害得我们酒楼高低白欢畅一场……”
最后的蓝衣人,望了前行二人一眼,才以不成思议的迟缓度渐渐解缆。
俄然,面前人影一闪,只见方才那名上楼的少年又冲了下来,口中嚷嚷道,“展……咳,阿谁公子,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咱先用饭,用饭先!”便连拖带拽把蓝衣青年扯上了楼。
一时候,上门寻仇的,踏门索债的,慕名品酒的,纯属看热烈的,络绎不断,将江南一带折腾的是乌烟瘴气。
“风吹琼树满店香……妙哉、妙哉!”
楼下世人竟有种方才从鬼门关转了个圈的错觉。
展昭、白玉堂神采凝重,目光炯炯瞪着店小二。
展昭也同时瞪向邵家锦。
他身形刚动,方才那股芳香便劈面而来,令世民气神一荡。世人这才了然,本来这位儒雅青年便是那香气的泉源,不由赞叹。
后行之人,蓝衫颀长,儒雅俊颜,英姿飒飒,一双黑眸清澈如水,转目间,流光闪动,好似灿灿星斗。
白玉堂一只脚搭在木椅上扶手,手指敲着桌面,瞅着展昭嬉笑道。
展、白二人这才缓下神采。
“我们终究比及这一天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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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白玉堂冷哼一声,“把那几个登徒子经验成猪头的时候你如何不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