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也同时瞪向邵家锦。
“白玉堂!”
“豪杰啊!!”那掌柜俄然一声高喝,呼啦一下扑倒在白玉堂脚边,哭天抢隧道,“几位豪杰,我们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
“风吹琼树满店香……妙哉、妙哉!”
“两年六个月零十三天啊……你说我们轻易吗……”
“三位豪杰,我们‘临风楼’上高低下盼这一天早已盼得是望眼欲穿、望穿秋水……”掌柜双目闪光,冲动万分,“三位豪杰要踢场……阿谁……要直访问‘一枝梅’,只要闯过‘临风楼’设的三道酒关,我当即就带三位去见‘一枝梅’!”
一个包着头巾的店小二甩着毛巾在来宾间穿越,满口承诺,忙得是足不沾地,满头大汗。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临风楼”内是来宾如云,热烈不凡。
“喂……小二哥,看够了没……如果看够了就从速号召我们坐下……饿死了……”俄然,一个有气有力的声音打断了世人遐想。
店小二松了口气,道:“本店的端方有些特别,三位客长无妨听听。”
“3、三位豪杰,但是说过此话?”掌柜又转头谨慎翼翼问道。
“是、是哪位要来踢场?!”
“小二,添茶!”
白玉堂眯起桃花眼,一字一顿道:“我们要・直・接・见・‘一枝梅’!”
江湖传言:就算是当朝天子的龙冠宝珠,开封府的三口铡刀,陷空岛聚义厅前的牌匾,只要此人情愿,也可顺手盗来。
“五爷息怒、息怒……”邵家锦赶快堆起笑容安抚炸了毛的小白鼠,“邵家锦必然极力,极力!”
是真是假,难以言明。
那肉球掌柜抖着满脸肥肉喝道。
三人听言同时一愣。
“曲解?没有曲解!”方才还趴在地上哭的嚎啕大哭的掌柜竟好似吃了大力丸普通,一个猛子窜起家,满面冲动道,“几位豪杰视‘临风楼’端方如无物,明目张胆提出要直访问‘一枝梅’,这不摆了然是要来踢场啊!”
一阵河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也吹来一缕暗香。
不料那掌柜一听此言,却好似一个好天轰隆劈在脑顶,顿时一脸悲哀欲绝,而酒楼一众伴计更是如丧考妣模样。
店小二双眼愈来愈大,呼吸愈来愈急,神采由粉变红,由红变紫,俄然猛一回身,拔足疾走,双臂乱舞,用整座酒楼都能够听到声音呼喝道:“老板、老板,总算是有人来踢场了!”
此话一出,当即引发一片怒骂声:
展昭一口茶没含住,几乎喷出,幸亏南侠定力惊人,又生生把到口的茶水给咽了归去。
“老、老板,他们方才的确是说不管我们酒楼的端方,要直访问‘一枝梅’啊!”店小二哭丧着脸道。
“归正都是你引来的……”
“白兄,邵衙役已经极力,再等几日也无妨……”
最后官府不得设下严令,强迫撤除那些梅花牌匾,才算消去这场风波。
嗯?
“无妨……”白玉堂冷哼一声,“把那几个登徒子经验成猪头的时候你如何不说‘无妨’……”
瞧那前行之人,白衣飘飘,风采超脱,一双桃花眼,风清流转,好一个翩翩美人。若不是眉宇间的豪气明示此人男儿之身,定觉得此人乃是名绝代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