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傻,只是在心上人面前,脑袋里就像是多了个隔板,将其他的统统都隔分开来,脑袋里只会想着心上人一个罢了。
谢远耳朵就是一红。
谢远心中稀有,感觉殷守是想要弥补前次他经心设想的“洞房之夜”,便也由着殷守。
谢远倒是靠了一会,就捏了捏眉心,转头,斜眼看他:“你在想甚么?”一副……嗯,想入非非的模样。
殷守却还是很当真的道:“谎话的话,就是我晓得阿远很担忧谢含英,以是,我也在替阿远担忧谢含英。实话的话……”他微微低头,在谢远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大手就按在了谢远的腰带上,来回摩挲,“实话的话,就是,我在想,我的阿远躺在床上,乖乖唤我哥哥时的模样……”
却见殷守也已经换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正站在一处半人高的孔明灯面前。
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