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蒙面男人微微点头,踱步走到人群前,“统统人,噤声!只要让我听到一点儿声音,死。”
酒娘也不过问,给儿子请了最好的私塾先生,苦读诗书。闲暇时,酒娘会坐在院落望着四角天空,哼着墨客临别时唱的死别诗,两行清泪,滑落。
酒娘还将来得及穿衣,半裸的身材映着月光,完美的弧度开释着成熟女性的引诱。她见男人眼神有异,把儿子挡在身后,挺着浑圆的胸部要求:“大王,求求您。放过孩子,让我做甚么都行。”
十八
关于酒娘和墨客的故事,成了幸灾乐祸的人们偶尔提起的谈资。大师聊得更多的,是那片开满杏花的山上多了一伙占山为王的强匪。官府数次派兵都被打退,幸亏这伙强匪很守端方,只抢粮食不伤性命。长此以往,官府也就不自讨败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蒙面男人的声音非常沙哑刺耳,仿佛吞了一块火炭灼坏了嗓子:“婊子,穿上衣服,带着孩子跟我走,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