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艾举刀在衙役脸上悄悄划着:“杀你,脏了我的刀。”
“你……你个牲口!”酒娘已经模糊明白了此中蹊跷,一时肝火攻心,跌坐在地,“我当年如何瞎了眼看上你这条批着人皮的狼。”
“我趴在乱泥沟里,听到你们俩在说话,另有甚么好解释的?”男人的语气仿佛不如先前那般森寒,多了一丝柔嫩。
“对啊!我如果个女的,早嫁给杨公子了。”
“我自幼见地了宦海尔虞我诈,不肯待在这类是非地,更不肯接管父亲安排谋个一官半职。我写的诗,他们都说写得好,但是我明白,只是因为我爹是尚书。我离家出走。游山玩水,吟诗喝酒。谁曾想碰到了你。”
“大王,时候不早了,官兵要来了。”手持铁钉木棍的强匪附耳说道。
“很但愿我死么?”男人阴沉森笑着,刀尖在地上胡乱划着,“那晚,你们这对狗男女想放火烧死我。还好我命大,从狗洞里爬了出去,这张臭皮郛也算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