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板自知不管如何也活不了,也不再辩论,骨碌着眸子想抽个空地逃窜。
直到衙役的脑袋被砸成一滩异化着碎骨的血浆糊,杨艾舔着嘴角的鲜血,双手举天,好像从天国返来的复仇妖怪,狂笑不已。
“酒娘的父母,如何死的?”杨艾慢悠悠地望着星空,“夜色不错,是本相明白的好气候。”
衙役翻起白眼,一截舌头咬断喷出,“噗通”趴在地上。
“我不会嫌你丑,我会好好照顾你,只要你放过他们。”酒娘抬着尽是血洞穴的双手,“我没有保护他,我不想你造杀孽,你不是这个模样,你是个好人。”
杨艾如同被闪电劈中,呆了半晌,喃喃自语“我是好人”。
血珠,从指缝,一滴,一滴,落下;渐渐,渐渐,渗进土里……
“我……我……”熊老板偷偷瞥着酒娘,踌躇半晌,“酒娘父母不死,家业就不是我的。我在他们的饭食里下了慢性毒药,形成沉痾的假象,又打通了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