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肥的女子转头朝着老头狠狠地剜了一眼,重重跺了下脚,转过身扭着她那磨盘大的屁股,一摇一摆地分开了。
姜江浩眼中划过一抹迷惑,忙体贴的问道:“五婶儿如何会在这儿?手上为何还拿着药?但是身材有甚么不适了?”
心下一暖,面庞稍缓,用力振臂摆脱了束缚他的小二,快步走到五婶儿跟前,见五婶儿手里拿着药包,衣衫也稍显混乱。
五婶儿拿着药的手紧了紧,难堪的看了他一眼,嘴巴张了又张,可终究也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甚么话也没说出口。
姜江浩转头一看,本来是五婶儿正站在迎宾楼的台阶下边一脸担忧的望着他。
看着钱掌柜满脸奸计得逞的得瑟模样,再想想家中躺在榻上疼痛难当的阿七,姜江浩满眼的冰霜,心中的怒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哎哎!仿佛前几天一向跟着他的阿谁小叫花子,明天浑身是血的从迎宾楼跑出来,神采煞白煞白的,这姓姜的明天怕是来报仇的吧!”一个鄙陋的小胡子,兴冲冲的挤到人前,插手了会商的人群。
他趁人不备猛地绰起中间的屏几就往钱掌柜头上狠狠砸去,伴跟着一声惨叫,钱掌柜的脑袋瞬息间便血流如注,可待他举起屏几正欲再次砸下,却被本来站在一旁的几个店小二死死的架住脱不开身。
就在这时,钱掌柜又猛的往前走了两步,对着姜江浩的脸笑嘻嘻地问道:“你这会儿不是应当在照顾阿谁小崽子吗?如何偶然候到我们迎宾楼来?难不成那小兔崽子已经死了?啊?哈哈哈哈……”
中间一个肥肥的女子赶快接腔道:“甚么卖豆芽,那豆芽卖到十两银子一斤,你如何不说他就是在打劫?说不准哦,他还真的会是个骗子!”
那肥大老头叹了口气:“唉!这姜公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这迎宾楼在这里这些年,向来都是欺行霸市,没法无天。获咎过迎宾楼的人更是了局惨痛,或死或残不计其数,这姜公子孤身一人来到洛邑,怕是到了最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钱掌柜本筹算把姜江浩押至后院渐渐折磨,可瞥见门外人潮涌动,便只能消了之前的筹算。明天九王府方才传出话来,比来宫里大王行动几次,王府里传出话来,要他们千万低调,少惹是非,更不能坏了九王爷的大事。
“这不是卖豆芽的姜公子吗?他如何会是骗子呢?”一名面庞俭朴的大婶儿在人堆里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