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中华的另一种可能:魏晋风流 > 第五章
五型,阮咸:对实际不满,因而寄情于艺术,想回避政治,但最后还是出来做了官。
关于殷浩与桓温各有一大堆故事可说,二人之间也能够做一大堆比较。但这些不是这里要谈的,要谈的是这则故事中殷浩的答语:“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实在这话是不是殷浩说的也不首要,我们只是存眷这句话里所反应的内容及其所标榜、所张扬的精力。
二型,阮籍:爱憎清楚,内心痛苦,但不想获咎当局,只好与他们冒充周旋。
七型,王戎:对当局吵嘴不在乎,只要本身做一个好官就好。
这两对兄弟大家对峙大家的本性,大家走大家的路,却仍然能保持相互尊敬、相互赏识,分歧的人生门路并没有粉碎他们的兄弟交谊。如许的例子在阿谁期间还能够举出很多。
不过嵇喜品德并不坏,还是好人,厥后官做得不小,也还算个好官。如果他是一个像钟会那样的小人,又是司马氏的虎伥,恐怕阮籍和吕安反而不敢跟他开那种打趣了。
《世说新语·品藻》里有如许一则故事:桓公少与殷侯齐名,常有竞心。桓问殷:“卿何如我?” 殷云:“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总之,“作我”并非一件轻易的事。有淡泊之心、有做人的原则、有超然的气势,才安于“作我”;有主意、有勇气、有自傲,才勇于“作我”。诸葛亮在《出师表》中说:“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贵显于诸侯。”这就是安于“作我”。他何故如许淡定呢?他说:“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这就是自傲,这就是超然。正因如此,在刘备三顾以后,他才勇于“受任于败军之际,受命于危难之间”。只要安于“作我”的人才勇于“作我”,心中有主心骨,才不会东倒西歪,也不必左顾右盼。
阮咸是阮籍的侄儿,因阮籍的先容而插手竹林七贤的圈子。他有别的一套回避实际的体例,那就是醉心于音乐,也能够说是“隐于音乐”。他也仕进,也“容迹”于朝,但真正喜好的倒是音乐。他对音乐有天生的敏感,琵琶弹得非常好。有一种琵琶后代称为“阮咸”,传闻这类琵琶他弹得非常好,先人就为之取名“阮咸”来记念他。也有人说,是他对琵琶做了一点改革,成了一种新乐器,先人名之曰“阮咸”。总之,阮咸也是不满当时实际的人,他回避实际的体例是逃进艺术,在音乐中忘记实际。
宁作我
三型,向秀:开初也回绝与当局合作,但终究敌不过局势,只好放弃反对峙场。
王戎(234-305年)和山涛差未几,他是七小我当中年纪最轻的,跟这几小我来往的时候尚未成年,只是因为聪明为大师所赏识,嵇康死的时候(262年)他才二十八岁。当时候司马氏的政权大局已定,他也就顺势做了司马氏的官,根基上没有参与司马氏和曹氏的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