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赤兔尽力奔驰,速率多么惊人,那些雪人底子碰不到涓滴。几个呼吸间,吕布便达到山顶了。
吕布骑马缓缓而行,来到祭台中间,四下旁观了一番,倒是没有涓滴发明。表情降落的很,摇点头,刚要回身拜别,便听到身后一声大喝。
方天画戟虚空一挥,澎湃元力暴涌而出,刹时击碎十几个雪人。但是接下来又有无数雪人主动堆积起来,前仆后继,无穷无尽。吕布见此一幕,心中也是一惊。这些雪人气力不强,但是倒是能够不竭堆积,如此下去永久也打不完。当下便不再理睬这些雪人,策马奔驰,先登上雪山之巅再说。
“我觉得如何了得,不过是名将三星罢了。”
吕布见此一幕,哈哈大笑。
“既然识得白马红缨,何不上马受降。”公孙瓒的军队与董卓也大战了好多年了,董卓上姑息只要吕布从不出战。在公孙瓒心中早已认定,吕布乃是沽名钓誉之徒,早想要揭开吕布面纱了。
正在公孙瓒拼尽尽力,憋得面红耳赤之时,吕布却俄然放手。公孙瓒收力不及,刹时向着火线飞去,以后连人带马一同掉下雪山。
“三姓家奴,拿命来!”张飞纵身而起,以泰山压顶之势,向吕布袭来。
行至山腰,吕布心中一紧,便感觉有些不当。半晌以后,纵是吕布也是眉头一紧。周边的白雪竟然在主动堆积,变成了无数自主活动的雪人,向着吕布袭来。
吕布悄悄一抬手,直接将公孙瓒的红缨枪抓在手中。公孙瓒顿时大惊,赶紧策马后退,尽力往回拔。怎料那红缨枪在吕布手中,如同焊入铁山,又如何拔得出来?
“你就是公孙瓒吧。”吕布见此人年纪大抵有四十多,便猜出一二了。当即笑道。
“你本家姓吕,后拜丁原为寄父。而后竟为了你胯下浴火赤兔,斩了你寄父丁原,拜董卓为寄父。你不是三姓家奴,又是甚么?”
积雪带着滔天威势,如同潮流般囊括而下,眼看就要将吕布覆盖了。吕布淡然望向潮流般的积雪,平静自如。正所谓艺高人胆小,面对这来势汹汹的雪崩,怕是也只要吕布才有这般派头吧。
一道火光转眼即逝,浴火赤兔掠过之地,仅留丝丝余温。吕布的浴火赤兔公然名不虚传,一日之间,纵横两千里。晌午还是阳光亮媚,春暖花开。现在倒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吕布环顾四周,此时正在一座高大的雪山脚下,温度已然非常酷寒了。当即微微一笑,自言道。“如此看来,已然到了极北范围以内了。”
张飞手握丈八长枪,仰天一声吼怒。体内元力暴涌而出,身周乃至卷起旋风。
吕布听闻这雷霆之吼,眼中暴露了几分惊奇。左手抓起方天画戟,静待此人上山。几个呼吸以后,一个黑面炸须的大汉,右手持着丈八长枪,徒步跳上山顶。声若天雷,势如奔马。
张飞一言喊出,便是一声天雷般的巨响。缭绕在吕布耳边,气的他头晕目炫。吕布一腔肝火无处宣泄,将拳头攥紧收回啪啪的响声,牙关咬的吱吱作响。两人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吕布,那里走!”
轰~~轰~~轰
“三姓家奴,莫要张狂。”
吕布话音刚落,便感觉一阵地动山摇。抬头看去,面前尽是白雪,巍巍雪山之上,积雪如同潮流般向下滑落。声若天雷,引得六合变色。势如潮流,足灭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