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公孙瓒拼尽尽力,憋得面红耳赤之时,吕布却俄然放手。公孙瓒收力不及,刹时向着火线飞去,以后连人带马一同掉下雪山。
“三姓家奴,拿命来!”张飞纵身而起,以泰山压顶之势,向吕布袭来。
吕布话音刚落,便感觉一阵地动山摇。抬头看去,面前尽是白雪,巍巍雪山之上,积雪如同潮流般向下滑落。声若天雷,引得六合变色。势如潮流,足灭千军万马。
吕布转头望去,一个手持红缨枪的白马将军,跳上山顶。
一道火光转眼即逝,浴火赤兔掠过之地,仅留丝丝余温。吕布的浴火赤兔公然名不虚传,一日之间,纵横两千里。晌午还是阳光亮媚,春暖花开。现在倒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正于此时,西面山腰处传来一声雷霆之吼,震得地动山摇。遥遥两百米,那声音如同春雷炸在面前普通。
“我堂堂吕布,如何成了三姓家奴。”吕布将头一杨,头盔上的赤雕翎随风飘零。手持方天画戟,傲然问道。
“燕人张翼德。”雪山之巅北风凌厉,张飞仅穿一身单衣;不但不冷,反倒战意昂扬、热血沸腾。
“这一场雪崩把你们这些阿猫阿狗全引来了。不过也好,也免得我四周找,明天就给你们一锅端了。”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立于中心,怒喝道。
嗒的一声清脆响声,吕布轻松登顶。在吕布登顶的一刹时,身后的浩繁雪人俄然散去,变成了浅显的白雪。环顾四周,这雪山顶上本来是一片高山。中心是一个五百多平米的大奠台,祭台前的桌子上安排了一个雕镂精彩的香炉,此中插着三根符文香。这山顶北风凌厉、白雪皑皑,但这三根符文香却在缓缓燃烧,涓滴不受影响。
吕布悄悄一抬手,直接将公孙瓒的红缨枪抓在手中。公孙瓒顿时大惊,赶紧策马后退,尽力往回拔。怎料那红缨枪在吕布手中,如同焊入铁山,又如何拔得出来?
吕布环顾四周,此时正在一座高大的雪山脚下,温度已然非常酷寒了。当即微微一笑,自言道。“如此看来,已然到了极北范围以内了。”
吕布骑马缓缓而行,来到祭台中间,四下旁观了一番,倒是没有涓滴发明。表情降落的很,摇点头,刚要回身拜别,便听到身后一声大喝。
“你本家姓吕,后拜丁原为寄父。而后竟为了你胯下浴火赤兔,斩了你寄父丁原,拜董卓为寄父。你不是三姓家奴,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