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反过来制住了一人,问了,是范子博让他们跟着我们,说是碰到杨用修就捉起来。”
“我们也别急,亳州城这么大,他……”
――嗯哼?
“远疆,你听我说。此事不怪你,谁听到那样的词都会惊为天人。”林叙道:“倘当时碰到杨慎的人是我,也必会带他去集会,要怪,只怪此民气机实在深沉。”
“是。就在玉堂戏苑,林安道、周远疆看得清楚,绝对就是他,我们的人已经盯着他了,怕他跑了,便先返来报信,快带人去缉捕吧。”
“你放屁!你是说我比我阿布笨吗?!”赤那吼道:“是你们在骗我阿布,不是杨慎在骗我!”
“我会戳穿你。”
唯有李瑕还是一脸茫然,转头看向了木工阿福。
……
李瑕仿佛还没反应过来,满脸地懵懂模样,好一会儿才惊呼道:“我冤枉……”
这一刹之间,两人仿佛用眼神交换了一番。
“好……好……”范渊清算了一下衣领,特长帕把刚才没擤掉的鼻涕擦了,这才又缓缓提及来。
“放屁!”赤那道:“这是我的新通译!”
“没有……嘎鲁和秦伯盛真不是我们杀的。”范渊道:“我们已经查出来了,凶手就是他,他是宋人派来的细作……”
赤那说着,回过甚看了李瑕一眼,目光不善起来,立即有两个蒙古保护把李瑕摁住。
他阿布说过,这件事前不要急着判定,等有证据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