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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瞥了那小厮捧着的几匹丝绸和几盒点心等物,悄悄撇嘴,还真真是薄礼。偏头看了玉竹一眼,道:“收下吧。”收回眼神看向许隆,轻笑一声道:“倒是让许大人破钞了。”叶婉对许隆的东西不屑,却也不是她贪财,而是他那礼品一看就是没用心的,平常几匹到处可见的丝绸,那质地连她身边的大丫头们都不必然打得上眼,别说拿来送给堂堂的长公主,怕是与其他官员走礼,都不会用这类货品罢,这是没将她叶婉看在眼里,随便对付了事了。
“免礼罢。来人,赐座。”叶婉淡淡点头,面上神采不咸不淡,对这个许隆她可没甚么好说的,明知龙门酒楼、龙门堆栈这些都是她的财产,还敢巧立项目给她加税,要不是前段时候委实太忙,她早就脱手清算他了。
“诶~阿婉这是甚么话?你堂堂的辅国长公主,就是朝中的一品大员见了你都得膜拜施礼,何况一介从四品的官员?”蔚凌云一看叶婉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和那双闪着滑头光芒的眼睛,就晓得她又要变着法儿地清算人了,对这个许隆他也没甚么好印象,不过是个仗着有了点权势,就给自家大开便利之门的无能小官罢了,他乐得帮叶婉一把,给他一个小小的经验。
这悄悄巧巧几句对话,直吓得许隆差点没从凳子上栽下来,“凌云”、“孤”,莫非这位公子竟是太子殿下?要说对叶婉,许隆、乃至全部许家,虽确切有些顾忌,却也并未真正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山野丫头,仗着命好获封了个长公主的头衔,她对于皇家毕竟还是个外人,如果她故意刁难,大不告终合京中那几位官员,大肆传播、夸大一下她和叶睿晨的势头,引发皇家的猜忌,办她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可太子就不一样了,他但是当今亲生的儿子、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位担当者,他若对许家生出不喜,许家覆亡就只在面前了!双腿一软,许隆出溜下春凳,“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下官不知是太子殿下驾到,求太子殿下恕罪、恕罪!”
“免礼罢。来人,赐座。”叶婉淡淡点头,面上神采不咸不淡,对这个许隆她可没甚么好说的,明知龙门酒楼、龙门堆栈这些都是她的财产,还敢巧立项目给她加税,要不是前段时候委实太忙,她早就脱手清算他了。
当着许隆的面,叶婉如许说一是给刘博远做脸,让许隆再想压迫刘家时有些顾忌;二来也是因她对刘博远存着些惭愧之心,想借此弥补一二。虽说刘博远阿谁原配自有取死之道,但不管如何说,导火索老是她叶婉没错。
“罢了,凌云也是的,这一大早的,何必跟个小小官员计算这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叶婉鄙夷地扫了许隆一眼,他说这么一大通话是个甚么目标,她内心是门清儿。不就是想借着她的名头,将他的官位公道化么,不巧却正撞在了蔚凌云的枪口上。既然许隆很有些不把本身放在眼里,她也不介怀扯一扯蔚凌云这块皋比做大旗,顺势找找他的费事,如果能查出点他贪赃枉法、草菅性命的事儿,干脆就将他拉下来。
实在今早瞧着自家夫人筹办的这份礼,许隆也是不对劲的,忒地减薄了些,本想替代、弥补些好的,但想想夫人说得也没错,许家与叶婉之间早有嫌隙,就算现在想凑趣也不必然会有甚么好成果,何必再大费周章地将好东西送给她呢?大差不差地走个过场,不让旁人挑出错儿来就行。想至此,许隆又心安理得起来,眼神向着刘博远睃了睃,似笑非笑道:“破钞谈不上,比不得刘家主财大气粗,长公主不要嫌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