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小玉娇背了承担,高举急吼吼地拉了小玉娇出了寻芳阁的大门,直奔安然镇东头的高家小院。回到家,高举早就将贤人的教诲扔到了脑后,忙不迭一把抱起小玉娇回了阁房,一番*过后,这才不足暇问起小玉娇的身家来。
“不必。”张全有摆摆手,乌青着神采,道:“店主的为人你今后就晓得了,她不是在乎那点银子的人。爹多卖些力量好好干活也就是了。”通过这件事,张全有才真正看狷介举的真脸孔,简简朴单地就能将妻女卖予旁人,就算反面离,自家女儿和外孙女还希冀能过上甚么好日子呢?白白担了个读书人的名头,高举的目光也就能看出巴掌远去,如果好好善待张秀母女,张全有能给他的何止千八百两银子呢?在福隆做工三四年间,张全有手中已经攒下了好几百两的银子,去到都城定能赚得更多。
“爹,能这么顺利地拿到和离书,还将雁儿带了来给我,店主怕是没少花银子吧。”张秀搂着女儿一刻也不敢放手,恐怕被人抢了去似的。“这银子咱得还人家。”叶婉半句银子的事都没提,也没说让她们母女为奴为俾的,但以张秀的品性,倒是做不出假作不知的事,她已悄悄决定,比及了都城就出去某份工来做,赚银子还给叶婉。
“高公子可真会谈笑话儿,你这一张口就压下整整八十两!”老鸨笑得花枝乱颤的,好似真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普通。看着高举的神采垂垂沉了下来,假装深思一瞬,道:“罢了,看在高公子诚恳来赎人的份上,一口价一百五十两,少一铜子儿都不可。”
“啥?”薛掌柜还兀自沉浸在不消与儿子分开的高兴当中,忽闻这么一个大动静,惊得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卖了?!”
高举还不知本身将现成的银匣子推了出去,一百五十两银票拿到手里还没捂热乎呢,他就忙忙地去了寻芳阁赎人去了。寻芳阁的老鸨是个八面小巧的人,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些友情,早就传闻了高举的事,见他来赎人半点不料外。“高公子啊,你是晓得小玉娇的,人长得水灵不说,还和顺体贴最最会服侍人的,要给她赎身,这价码可不低啊。”老鸨风情万种地捏着一块桃红色的丝帕,款款坐在雕花的圆桌前,斜斜瞥了兴冲冲的高举一眼,眼睫一垂掩下了眼底的鄙夷。她是风尘女子不假,却最是瞧不上那些抛夫弃子,只顾在青楼厮混的男人。特别是高举这类,前脚卖了妻女,后脚就到青楼赎个妓子,端的是脑袋有包。
“铜锤过来,将这孩子给张秀送去吧。”号召了铜锤过来,叶婉伸手捏捏高巧雁的小脸儿,笑着问道:“让这个小叔叔带你去找娘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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