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谁?”蔚谦心中不由格登一下,忙急声问道。
叶睿晨和蔚凌羽并肩在疆场上冲杀了一番后,就回到了己方的阵营,他们是京畿大营的的将领,此番将批示权临时交给副将,只是想提早感受、熟谙下疆场,因为他们心中都清楚,在不久的将来,皇上必定会派兵去边疆平乱,算来算去,竟只要他们是最合适的人选。
叶睿晨和蔚凌羽见这些兵士不再如方才那般猖獗,都是悄悄松了一口气。叶睿晨感喟一声,道:“骗你们有甚么用呢?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那么些银子从萧府抄出来,多少人都瞥见了,你们稍一探听就晓得本侯所言非虚。”
萧鸿郎惦记蔚谦的皇位不是一天两天,筹办了十几年的时候,却能等闲地就被肃除了,不是萧鸿郎太废柴,就是他被弃子。所谓的嫡派军队,却压根不晓得萧鸿郎谋反的事,不能不让人思疑,真正的“嫡派”是不是还埋没在背后。并且萧鸿郎妄图以戋戋十万人来逼宫,那不是做梦嘛?当日在七宝山,叶睿晨还在等,会不会有另一批人马来驰援狼军大营,成果倒是让他绝望了。
叶睿晨放眼瞭望了一圈杀意震天的疆场,眉头舒展,再打下去可就真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了。因天同带人窥伺得知埋伏在四周的是诚王的人,叶睿晨便没了后顾之忧。从贪狼带过来的木箱中,拿出三个铁疙瘩,吹着了火折子,扑灭引线后,运起内力将之一一抛向距疆场不远的七宝山脚。如高山惊雷普通的三声炸响,惊得已经杀红了眼的兵士们纷繁停下了手中机器般的砍杀行动,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蔚谦不仁,要将我们赶尽扑灭!我们不想平白丢了性命,抖擞抵挡,有甚么不对?”
叶睿晨的话让兵士们涨红了脸,不是惭愧,是气愤。“大把银子?亏你美意义说出口,我们这些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领到饷银了!”
“你们都给本侯记着此次经验,不然这些兄弟就真真是白死了。列队调集,从本日起,你们十足编入京畿大营,由本侯统领。”叶睿晨眸色深沉,从怀中取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高举过甚顶,让统统人都看了个清楚,然后展开畅声念叨:“奉天承运,天子诏曰:长宁侯叶睿晨系忠烈以后,有勇有谋,兹封其为长宁将军,统领京畿大营、狼军大营。钦此。”
京畿大营和狼军大营的兵士们跪了一地,听叶睿晨念完了圣旨,口呼:“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后,呼啦啦站起家,狼军大营的兵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叶睿晨的意义,皇上是不会惩罚他们了。但是他们倒是欢畅不起来,这一场战事虽是一个大乌龙,代价倒是两万多条性命,死去的都是他们的袍泽弟兄。
见这些兵士只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叶睿晨又喝道:“闻声没有?”
“呵呵,一千一百万两白银和三万八千九百两黄金。啊,对了,另有龙袍和他与金泉暗害造反的手札。”对劲地看到方才还群情激奋的兵士张大了嘴,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叶睿晨坏坏地笑了,道:“恩,就算皇上这几个月都没有给你发饷银,你们为之效命的萧将军家中那么多的藏银,为甚么不拿出来发给你们?”
“睿晨贤侄过谦了。对了,萧鸿郎那边还是没有招认么?”想起萧鸿郎背后的连累,蔚谦心头那点小小的高兴都冲淡了。有诚王的一力保举,蔚谦将审判萧鸿郎的事交给了叶睿晨,但是几天畴昔了,还是没问出甚么有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