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刘铁事前得了叶睿晨的提点,是他立军功的好机会,是以更加英勇起来。开战未几时,死在他刀下的仇敌已有十数名。环顾一周,身边再没了仇敌敢近前,刘铁嘿嘿一笑,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迹,提拎着不竭滴血的大刀,朝着金泉奔去。
忽地冷肃了神情,金泉乌黑的剑锋向天一指,大声喝道:“蔚谦背信弃义,企图逼死我等,本日本统领就带领尔等,宁死不辱!”
两边兵士们如同大水撞上堤坝,一经打仗上就捉对厮杀起来,短短一盏茶的时候,七宝山脚下,就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染得班驳。离蔚凌羽不远处,一个昂藏大汉最是英勇,一柄半人多高的厚背大铁刀舞得虎虎生风,碰上他的刀刃,无一不是非死即残,几个回合下来,近旁之人竟无一人敢再上前。
十几米的间隔,又有几人被刘铁砍翻后,他势如破竹地奔到金泉跟前,瞪大了铜铃似的大眼睛,咬牙吼怒一声,抡起三十多斤的大铁刀,挟着呼呼地恶风,如砍瓜切菜普通,齐刷刷削断了金泉的马腿。金泉闻声了刘铁刀锋的破空之声,何如被蔚凌羽一剑快似一剑的进犯缠住,得空顾及其他,只能提起一口气,在战马倒下的一刹时飞身跃起三尺高,双足用力一瞪马背,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地上。
狼军大营的兵士们对金泉的话自是坚信不疑的,闻言激愤不已,为了颠覆前朝,他们流了多少心血、死了多少弟兄?到头来好日子没过上几天,皇上转头就要将他们赶尽扑灭啊!早知如此,他们倒是宁肯饿死,也不肯经此寒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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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抛给蔚凌羽一个白瓷瓶,道:“上好的伤药。”蔚凌羽身上受了几处伤,叶睿晨打眼看了看,见没甚么大碍,放下些心来。随后二人相视一笑,双双纵身向着仇敌冲杀而去。
金泉吃痛,几乎站立不稳,后退一步凶恶地看了刘铁一眼,转而又将视野掉转向蔚凌羽,森然道:“很好!已经有很多年没人能伤得了我了。本日,你就给我留下罢!”提剑蹂身而上,金泉被伤口处的辣痛刺激,愈发不要命地与蔚凌羽缠斗起来。
“幸亏睿晨兄来得及时,不然我怕是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蔚凌羽抬起被剑锋划得褴褛的衣袖,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心不足悸隧道。这是他第一次上疆场,此时已没了最后的严峻,与金泉交起手来,虽几度惊险,却也让他学到了很多的经历。
叶睿晨盯着取走了最首要的一些证据和金银就分开了,留下一些另有些发蒙的官员面面相觑,他们就是来插手丧礼的,谁能想到好死不死的就遇见这类事儿了。不管如何说,该办的事还是得办。“李大人,你看这事儿…”刑部侍郎张怀语苦笑着扣问大理寺卿李广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他经手办过的案子不计其数,还从没经历过如此让人摸不着脑筋的,萧鸿郎有不臣之心确是他们亲眼所见,可皇上还没有旨意下来,他也不晓得这个分寸该如何拿捏。
金泉闷哼一声,胸中涌起一股腥甜,叶睿晨飞起一脚斜刺里踹开他,同时拔出软剑,顺势在袖上抹去剑身的血迹。几个行动像是演练了无数遍,一气呵成,当真是萧洒肆意,帅气逼人。金泉被叶睿晨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在后背,胸中翻涌更甚,一口滚烫的鲜血就那样直直地喷了蔚凌羽一身。蔚凌羽眼睛眨都不眨,趁着他大脑一刹时的空缺,刷刷刷几剑刺出,别离刺在在金泉的颈项、胸口和腹部几个关键。眼睁睁看着金泉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嫣红的血,身子抽动几下,再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