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婉当众斥骂了刘俊才,趁便将徐蔓蔓与刘俊才的肮脏事揭穿出来,徐策没少被明里暗里地嘲笑,让他大失面子,烦躁不已。再加上刘府不肯纳徐蔓蔓进府,愈发让徐策连带着恨起了长宁侯府,一门心机地想给叶睿晨兄妹找些费事。
蔚凌羽抓住金泉略一用心的空子,虚晃一剑扫向他的面门,却在金泉反手格挡之际,手腕一翻一送,狠狠刺穿了他的腰肋处。
顺手抛给蔚凌羽一个白瓷瓶,道:“上好的伤药。”蔚凌羽身上受了几处伤,叶睿晨打眼看了看,见没甚么大碍,放下些心来。随后二人相视一笑,双双纵身向着仇敌冲杀而去。
再说阎罗殿成员,两三人一组,分分开来悄悄潜进七宝山四周几处合适打埋伏的地点,果见离狼军大营两三里外有人活动的踪迹。天同屏住呼吸,对火伴打了几个手势,让他们停在原地,他孤身一人往前摸去。纵身跃上一棵大树,朝着山坡那头张望,不想他竟瞥见了一张熟谙的脸,差点没将他惊得掉下树去。悄悄舒出一口气,跳下树来朝着山坡前面飞掠而去。
天同的呈现吓了世人一跳,刚要扑上去将他抹了脖子,天同及时出声道:“本身人。我找诚王说话。”
忽地冷肃了神情,金泉乌黑的剑锋向天一指,大声喝道:“蔚谦背信弃义,企图逼死我等,本日本统领就带领尔等,宁死不辱!”
金泉吃痛,几乎站立不稳,后退一步凶恶地看了刘铁一眼,转而又将视野掉转向蔚凌羽,森然道:“很好!已经有很多年没人能伤得了我了。本日,你就给我留下罢!”提剑蹂身而上,金泉被伤口处的辣痛刺激,愈发不要命地与蔚凌羽缠斗起来。
这一战,刘铁事前得了叶睿晨的提点,是他立军功的好机会,是以更加英勇起来。开战未几时,死在他刀下的仇敌已有十数名。环顾一周,身边再没了仇敌敢近前,刘铁嘿嘿一笑,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迹,提拎着不竭滴血的大刀,朝着金泉奔去。
狼军大营的兵士们听得此言,俱是一惊,造反?那但是诛九族的大罪!哪怕他们是不知情的,恐怕也难逃一死。震惊不已的目光纷繁投向金泉,他们跟着萧鸿郎出世入死多年,当然不肯意信赖外人所言,他们都想听听金泉如何说。
“何意金统领还不明白么?你与萧鸿郎暗害造反,皇上早已看破了你们的诡计,现在,萧鸿郎已然伏法,你还要负隅顽抗么?”蔚凌羽挺直了腰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金泉,瑟瑟的秋风吹动他头盔上的红缨,敞亮的阳光在那身威武的盔甲上镀上一层光晕,如神魔临世普通,让人不敢逼视。
蔚凌羽此时正竭尽尽力抵挡着金泉愈发疾风骤雨普通的剑招,余光处忽见着叶睿晨的身影,心头一喜,不知从那里生出了力量,反手斜劈一剑,将金泉震退一步后,又如饿虎扑食普通,接连不竭地朝着金泉狠恶进犯。叶睿晨身形极快,数息之间就已来到金泉身后,剑尖一点寒芒,一往无前地直直插进金泉的后心。
“这、这么多银子啊!”大理寺少卿徐策赞叹一声,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堆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大内侍卫们一箱接一箱地往外搬,心中一抽一抽地疼,这要都是他的该多好啊!斜眼不善地看了叶睿晨一眼,当他闻声在萧府发明多量藏银的时候,心中就冒出了一个动机,想诬告叶睿晨贪墨截留了一批银子。徐策心中清楚得很,以叶睿晨的盛宠,这点捕风捉影的流言对他造不成多大的影响,但能让他烦心,本身也觉痛快。只是想不到这厮倒是乖觉,拉了这么些人来做见证,让他的筹算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