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气道:“这有甚么好唱的?”
她嘴唇动了动,半晌才找回本身的声音:“另有……别的吗?”
钟意微松口气,又问道:“这么晚了,你来做甚么?”
李政原是筹算走的,远远听了几句,却俄然愣住,寻个僻静处所落脚,叮咛侍从将那歌姬带来,细细问了几句。
到了银州, 脚下踏着边疆的地盘,他不再是在她面前讨巧卖乖的李政, 而是大唐威名赫赫的秦王了。
“第一个题目,”李政眼睑微垂,温声道:“阿意,你还恨我吗?”
“阿意,求你问你本身――你爱的阿谁李政,真的会如此绝情吗?”
“我名声很差吗?”李政面上笑意没了,板着脸道:“我也是很小就会背诗习字,得过诸多夙儒夸奖的。”
“怕是瞒不住,”玉秋道:“那么多张嘴呢。”
“我顿时就要走了,来同你道别。”李政顿了顿,道:“我能出来说话吗?”
钟意提笔的手顿住,道:“听谁说的?”
李政道:“就是有。”
李政对劲的点头,叮咛侍从打赏她一把金叶子,又道:“你真感觉……她同秦王班配吗?”
“阿意, ”李政扯住她衣袖,挽留道:“我不久便要走了,你就当发发慈悲,同我多说几句吧。”
……
李政道:“我的阿意这么好,哪有男人见了会不动心?”
玉夏摸索着道:“我传闻,崔令那逆臣原关键居士的,千钧一发之际,是秦王殿下赶到,拈弓搭箭,连杀数人,救了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