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看一眼孟轩,想到孟轩如果当时就此一走了之,现在也不必如此忧愁,不由低声一叹:“还能如何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和桓前辈方才筹议了,待会儿出了山西地界,寻个僻静之处,兵分两路,过了河南到均州再汇合!如许,就算碰到不测,也只是一起有伤害!”
云起骑着马追到孟轩身边,开口说道:“新郎官,感受如何啊?”
孟轩低声一叹,昂首看着桓轻羽埋着头,一脸绯红,好似有些不美意义普通。
云起看了无缘和尚与金镗先生采买的衣裳,连连点头说道:“不当不当,如果随行的商队,有些衣裳确切不当的!”
云起微微一笑道:“这个好说,我们这一行人,就扮作送亲的步队吧!轻羽坐在肩舆里,扮作新娘子,你们呢就是送亲的仪仗,孟轩就是新郎官!如何?”
云起笑道:“如何?委曲你了不成?”
云起点头叹道:“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只怕防不堪防啊!”
无缘和尚抬眼看着这两个大字,不由赞叹道:“这仆人家倒有些功底!只看这两个字虽是狂草,却有泼墨之风啊!”
云起说道:“商队的衣衫大抵上差未几的,却也不错,只是,哪个商队内里另有像轻羽如许的侍从?轻羽腿脚不好,天然不能再是侍从的打扮了!并且你们也只是采买了服饰施礼,这商队没有货色,如何能叫做商队呢?”
这酒楼当中的掌柜伴计,见这一群人方才还是一副江湖人士打扮,才一顿饭的工夫就变成了送亲的步队,恰是惊奇至极,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这一群就早已拜别了。
桓公越说道:“孟兄弟,这只是权宜之计,如果孟兄弟不肯意,我等也不强求,只是非常之时,用一些非常之法,也是不得已的!”
眼看着日暮西陲,夜幕即将来临,世人在晋州城中来回打转,酒楼堆栈皆是客满,竟无一个住处,走到晋州城门之处,桓公越甚为忧愁,叹声道:“总不能就在这街上露宿吧?”
这一行人走了好久,直到傍晚傍晚,达到晋州地界,本想寻个堆栈住下,可接连几间堆栈都是客满,这一行送亲队一时候却没了个好的居处,一时候颇感不安。
这座庄园就在晋州城外不远之处,走了二十多里路,绕过一处树林,这才达到这座庄园,只见庄园匾额之上所书两个大字:丹青。
孟轩听此,赶紧点头说道:“这……这不当吧!”
桓公越微微点头,看了一眼无缘和尚与金镗先生,轻声说道:“你们辛苦了,快坐下吃些东西,我们也好参议一番!”
桓公越眉头一锁,看了一眼云起,问道:“云起女人有何高见?”
孟轩点头说道:“不……不是,只是如许,岂不是委曲了轻羽……我……哎呀,如许确切不成的!”
世人用完了饭菜,各自换上了衣衫,皆是送亲的侍从打扮,云起与无缘和尚又去才买了一些新郎新娘的衣裳,拿返来给孟轩和桓轻羽换上了,只见桓轻羽的红盖头一盖上,在送亲的喇叭吹响以后,送进了肩舆里。
无缘和尚采买些需求的衣衫施礼以后,又返回了酒楼当中,来到桓轻羽的桌前,向着桓公越说道:“盟主、大当家的,部属遵循大当家的叮咛,已经购置好了行商所需求的物件,待会等盟主用完炊事,就请换上衣裳,各位也都换了衣裳再南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