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道:“我本日既然上了这少室山得见真经便是我的缘法,我又怎可白手而回,多说无益,和尚,我们还是各凭本领吧!”
老衲运起“一苇渡江”,飞身而起,右手一伸,喝道:“道门剑芒何足道哉,看我少林燃木刀法!”右手摒掌如刀,一道赤红刀气向太玄直劈。
老衲道:“阿弥陀佛!若居士武功无这般成就我倒可将这“九阳真经”交给居士,承我宝卷受我因果,届时即便不入我佛门也有还因果之日。然居士已将道门武功练的入迷入化,道心果断,再得了这“九阳真经”也只是将居士武道之路更上一层楼,却于我佛门无益,须知法不成轻传,道更不成轻传,恕老衲人不能将这经籍交给居士!”
那老衲道:“阿弥陀佛,驰名知名,尽属虚幻,佛祖蝼蚁,皆是普通。是老衲人着相了。却不知居士深夜潜入藏经阁所谓何事?”
太玄与老衲二人四周游斗,将好好的一片小树林打的乱七八糟,四周乱石打得粉碎。
说罢太玄运起“螺旋九影”往山下直走?
乱斗了好久,一个回身,太玄一剑刺到老衲左胸,穿胸而过,老衲右手一掌刀气横削,本来要砍在太玄咽喉,但手临及太玄身上时却横手竖起,一掌打在太玄胸口,将太玄打得飞了出去,太玄飞出之前却不忘一掌打在老衲右胸。
太玄道:“大师此言差矣,据我所知这撰写“九阳真经”之人先为儒,后为道,再为佛,并且也是从我道门重阳真人手中一观我道门无上秘笈“九阴真经”方创出的,大师本日交给我,不恰好还了当日重阳真人借书的因果么!大师何必痴缠,再说削发人四大皆空,为何看不破名利心?堪不透道佛之别?”
太玄冷声道:“金钟罩大成的确可刀枪不入,但却不知老衲人你练到了几层,能不能挡住剑芒!”天赋混元气一运,手中长剑剑尖冒出尺长剑芒,在冷月之下,森寒砭骨。
太玄避到一旁后,使“天罡剑法”“魁星踢斗”一道剑罡飞出,直往老衲飞去,老衲飞身避过,剑芒将一旁山石打得粉碎。
他吐了口血又道:“居士年纪尚幼,正如日方中,老衲却行姑息木,去往西天极乐净土不远矣,只是这九阳真经是真的不能交给居士,还望居士包涵!”
太玄长剑入鞘,冷声道:“既然如此,本日我便退下少室山,你一日不死我一日不上少林,他日江湖碰到你少林之人,我放他一命!”
太玄笑道:“佛本是道,魔亦是道,饥时用饭是道,困时睡觉是道,顺乎一心皆是道,如此说来我心念一起前来借经也是道!释迦曾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我心即道,和尚要阻我求道么?”
太玄说罢飞身而起,右手一掌“摧心掌”打出,掌风凌厉,那老衲见太玄这一掌打来不敢怠慢,右手一摆,一掌“大力金刚掌”打出掌风吼怒,与太玄手掌对在一起。
那老衲见了吃了一惊,他这金钟罩虽不如达摩祖师练到第十二层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但也练到了第八层,已达到满身不受利器所伤,只剩下三寸罩门,非论对方击力是强是弱,均收回狠恶非常的反震力,中者非死即伤。但是这剑芒非是利器,乃是天赋真气所凝成,专破各种护体神功,金身妙法,再不敢呆在原地不动。
那和尚转头站定,只见那和尚眉须皆白,满面风霜,皱纹里写满了光阴,虽枯如槁木但自有宝相寂静。将双手合十放于胸前,行了个佛礼道:“阿弥陀佛,这位道门高第,和另有礼了!不知是来自全真教,龙虎山还是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