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转头站定,只见那和尚眉须皆白,满面风霜,皱纹里写满了光阴,虽枯如槁木但自有宝相寂静。将双手合十放于胸前,行了个佛礼道:“阿弥陀佛,这位道门高第,和另有礼了!不知是来自全真教,龙虎山还是崂山?”
那老衲道:“知便是不知,不知为知之,心生,各种魔生,心灭,各种魔灭,邪念一起自有三千天魔临凡,正念平生天然万邪不侵。或许上一念居士此来乃是生了贪欲,起了妄心,欲妄图神功秘笈。下一念便是因心有慧根,欲要靠近佛法。一念畴昔,一念现在,一念将来,故一念之间居士虽皮相还是,却分属佛魔?”
说罢太玄运起“螺旋九影”往山下直走?
太玄运起“横空挪移”跟在那少林和尚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奔起码林后山,那少林和尚方停下。
太玄只觉一股庞大掌力与本身右手对在一起,忙加大内力源源不竭向老衲涌去,老衲也加大内力与太玄对峙。
那老衲道:“阿弥陀佛,驰名知名,尽属虚幻,佛祖蝼蚁,皆是普通。是老衲人着相了。却不知居士深夜潜入藏经阁所谓何事?”
太玄似笑非笑道:“大师何必这般虚假,你若不知我所来为何你何必半夜紧随我身后,又将这楞伽经吸走呢?”
太玄挣扎着站起家来,只觉胸口无处不疼,胸前经脉俱伤,太玄却未顾及这些,将剑杵在地上,冷冷的看着老衲道:“为甚么?你本能够杀了我的?”
老衲道:“阿弥陀佛!若居士武功无这般成就我倒可将这“九阳真经”交给居士,承我宝卷受我因果,届时即便不入我佛门也有还因果之日。然居士已将道门武功练的入迷入化,道心果断,再得了这“九阳真经”也只是将居士武道之路更上一层楼,却于我佛门无益,须知法不成轻传,道更不成轻传,恕老衲人不能将这经籍交给居士!”
太玄道:“大师此言差矣,据我所知这撰写“九阳真经”之人先为儒,后为道,再为佛,并且也是从我道门重阳真人手中一观我道门无上秘笈“九阴真经”方创出的,大师本日交给我,不恰好还了当日重阳真人借书的因果么!大师何必痴缠,再说削发人四大皆空,为何看不破名利心?堪不透道佛之别?”
太玄长剑一抖,跟在老衲身后直劈,老衲又是一道赤红刀气射出,与太玄的剑罡对在一块,立时劲气四射,将四周树木打得七零八落。
那老衲见了吃了一惊,他这金钟罩虽不如达摩祖师练到第十二层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但也练到了第八层,已达到满身不受利器所伤,只剩下三寸罩门,非论对方击力是强是弱,均收回狠恶非常的反震力,中者非死即伤。但是这剑芒非是利器,乃是天赋真气所凝成,专破各种护体神功,金身妙法,再不敢呆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