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清施治天都派世人很久,统统结束,陆止清等世人连夜拜别。
吕春成手指身边而坐的一名相公向陆止清道:“陆老前辈,可知这位青年相公是谁?”陆止清道:“吕兄,小弟委实不知,还请告知。”吕春成道:“这位便是文天祥文相公。”陆止清一惊,道:“莫非这位便是朝廷中与贾似道这奸相专门作对的文相公么?”只见那位相公打扮的墨客不待吕春成答复,便道:“不错,恰是晚生,刚才闻知陆老前辈实是一名大大的豪杰,实在令晚生佩服不已。”
陆止清一剑“白虹贯日”,剑尖直指三霸咽喉,左手掌劈四霸的右肩,三霸一个凤点头让开,铁线蛇顺手挥出,绕向陆止清后脑,如同长了眼睛般直点脑后的“风府穴”。四霸也递出眉间尺,削向对方手掌。陆止清不等剑招使老,便向左上方斜跨一步,忽地剑交左手,白絮雪飘,剑尖游走不定,剌向四霸右腕几处大穴,右手以掌作刀,横切三霸右腕腕脉。两人变招全都迅疾,三霸一击不中,左手发挥擒拿之法,抓向对方手腕,四霸回转眉间尺,锁向对方的白蛟剑。陆止清也变掌为擒拿,以擒拿对擒拿,发挥出小擒特长,擒拿三霸的手腕,同时左手剑尖上挑,剌敌双目,四霸只觉避无可避,只待等死。
陆止清仇恨对方手腕卑鄙,动手再不容情,剑交左手,向前一送,白蛟剑透胸而过,三霸当场身故。陆止清只觉右臂有麻痒之感,便知钉上喂有巨毒,忙点了心口要穴,阻住毒液前移,左手运劲起出毒钉,当即运功逼迫毒质,约莫大半个时候以后,毒质全已迫出体外,然后取出金创药,敷在伤口之上,等统统清算伏贴,方起家检视天都派世人的伤情。
陆止清道:“文相公不是在朝里,何故与这几位在一起。”文天祥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此来实是逃犯之身。”陆止清道:“此话何解。”文天祥道:“日前,贾似道那奸贼以去官归乡捉弄这赵官家,不幸这赵官家却信觉得真,死活不准。我立劝圣上答允此事,以此一举肃除这奸贼在朝中的权势,岂不美哉?谁知这奸贼知悉是我从中作梗,便挟恨在心,在圣上面前说尽我的好话,又迫于他的压力,圣上便罢了我的官职,令我回籍休闲。岂知这奸贼贼心不死,竟通同蒙古国师,派出关东五霸追杀于我。”
陆止清道:“文相公和这位韦大侠如此相好,可否为我引见引见。”文天祥道:“像陆老前辈这等豪杰人物,我想韦大侠一见之下必定欢乐不尽。”
陆止清等世人行了一阵,已寻到一处山洞,世人便上马入洞席地而坐,此时世人已是饥肠辘辘,陆止清拿出干粮给世人分食,大家饱餐以后,全都精力一振。天都派世人与陆止清互通姓名后,世人这才连道:“多谢陆老前辈的拯救之恩。”陆止清赶紧谦谢,道:“我见诸位一脸正气,皆是我辈侠义中人,何况诸位斗的又都是蒙古鞑子鹰犬,我又怎能不脱手相救呢?再说救死扶伤乃我辈侠义之人本所该当之事,诸位又何谢之有呢?”天都派诸人均道:“陆老前辈英风高义,仗义援手,实是高风亮节之举。”陆止清道:“诸位谬赞,愧不敢当。”
陆止清向吕春成道:“吕兄,不知众位因何事与关东五霸相斗。”吕春成道:“陆兄,此中内幕连累甚大,还是由这位文相公来讲好了。”文天祥道:“陆老前辈有所不知,当今宋官家昏庸无道,再加上贾似道这奸贼把持朝政,目前朝廷是一片昏乱。”说罢,神情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