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清施治天都派世人很久,统统结束,陆止清等世人连夜拜别。
陆止清向吕春成道:“吕兄,不知众位因何事与关东五霸相斗。”吕春成道:“陆兄,此中内幕连累甚大,还是由这位文相公来讲好了。”文天祥道:“陆老前辈有所不知,当今宋官家昏庸无道,再加上贾似道这奸贼把持朝政,目前朝廷是一片昏乱。”说罢,神情凄楚。
陆止清仇恨对方手腕卑鄙,动手再不容情,剑交左手,向前一送,白蛟剑透胸而过,三霸当场身故。陆止清只觉右臂有麻痒之感,便知钉上喂有巨毒,忙点了心口要穴,阻住毒液前移,左手运劲起出毒钉,当即运功逼迫毒质,约莫大半个时候以后,毒质全已迫出体外,然后取出金创药,敷在伤口之上,等统统清算伏贴,方起家检视天都派世人的伤情。
文天祥道:“想不到陆老前辈如此豪放,使晚生更是佩服不止,若我大宋多些如陆老前辈这等人物,那蒙古何愁不灭。”言罢神情激昂,仿佛数十万蒙古雄师已尽握手中。
陆止清等世人行了一阵,已寻到一处山洞,世人便上马入洞席地而坐,此时世人已是饥肠辘辘,陆止清拿出干粮给世人分食,大家饱餐以后,全都精力一振。天都派世人与陆止清互通姓名后,世人这才连道:“多谢陆老前辈的拯救之恩。”陆止清赶紧谦谢,道:“我见诸位一脸正气,皆是我辈侠义中人,何况诸位斗的又都是蒙古鞑子鹰犬,我又怎能不脱手相救呢?再说救死扶伤乃我辈侠义之人本所该当之事,诸位又何谢之有呢?”天都派诸人均道:“陆老前辈英风高义,仗义援手,实是高风亮节之举。”陆止清道:“诸位谬赞,愧不敢当。”
三霸已见救济不及,不暇思考,挥动铁线蛇,也戳向对方双目,这是攻敌之所必救的招数,但究是慢了一步,只听四霸惨叫一声,有如狼嗥,当下眉间尺跌落,两手摸向双眼,只见满手满脸满是血,顺脸下淌。陆止清低头沉肩,避开两目被毁之虞。陆止清刺瞎敌目以后,已转回白蛟剑削向三霸的铁线蛇,此时两人双手已攻守数合之多。
吕春成手指身边而坐的一名相公向陆止清道:“陆老前辈,可知这位青年相公是谁?”陆止清道:“吕兄,小弟委实不知,还请告知。”吕春成道:“这位便是文天祥文相公。”陆止清一惊,道:“莫非这位便是朝廷中与贾似道这奸相专门作对的文相公么?”只见那位相公打扮的墨客不待吕春成答复,便道:“不错,恰是晚生,刚才闻知陆老前辈实是一名大大的豪杰,实在令晚生佩服不已。”
第二日朝晨,快意堆栈已成一片灰烬,连带四周房屋亦是残壁断垣。不消说自是蒙古厥后追兵所干。且说陆止清等世人连续六骑快马奔驰几个时候以后,此时离镇甸已有百里路程。起因世人颠末一夜驰骋,重伤者垂垂支撑不住,并且又未见蒙古追兵赶来,这才缓辔徐行。
陆止清闻言,两眼目龇欲裂,愤恚道:“这奸贼恁地暴虐,莫要碰到我手上,那便是他祖宗积善。”
陆止清不由得细细打量这位青年相公文天祥,只见他三十二三年事,身材高颀长,英挺伟拔,两眼自傲有神,头带清闲巾,满身自上而下披收回一股浩然正气。虽连夜驰驱,但未见涓滴疲劳之态,反而神采奕奕;陆止清不由悄悄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