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来到灵、梅二人面前,道:“多谢两位援手,小女子他日定当再报,不知两位如何称呼?”梅骨傲忙道:“冯女人客气了,鄙人姓梅,双名骨傲,这位是天都派灵清道长。”吕春成走过来,向冯清婉问道:“不知冯女人与陆止清陆老前辈如何称呼?”冯清婉奇道:“那是家师叔,不知老前辈如何识得?”吕春成当即说了。
文天祥来到那少年跟前,细细打量,只见他身穿蓝袍衣衫,长身玉立,面若冠玉,风骚姣美,但端倪间似有淡淡忧愁,令人一见更是难以健忘。当下文天祥笑道:“刚才听到兄台自称承皓,鄙人姓文,草字天祥;鄙人与承兄弟交个朋友?”承皓一见文天祥神俊萧洒,辞吐风雅,顿觉好感,便道:“承蒙文兄不弃,小弟深感容幸。”
接着又问道:“陆老前辈救过我等四人的性命,冯女人今后不必客气。”吕春成又道:“不知冯女人的尊师是哪一名?”冯清婉道:“家师便是终南派的掌门,姓冯,单名一个真字,不知老前辈可否定识?”吕春成道:“只是听闻过,并不了解,我等四人来此,便是遵循陆老前辈之意,特地前来拜访冯道长的。”
当下韦一剑便分拨下去,众兵丁个个神情激昂,甚是欢畅。韦一剑道:“若如此行事,你我兄弟又要别离,那就要偏劳贤弟了。”文天祥道:“大哥那里话,大哥日夜为襄阳军民驰驱,那才是真辛苦,小弟不过是稍效微劳罢了。”韦一剑又道:“不知陆老前辈和这几位豪杰有何筹算?”陆止清等人齐道:“襄阳城既为大宋樊篱,又关乎一方百姓安危,那我等自当稍尽绵力,服从韦大侠调派。”韦一剑道:“如此甚好,有陆老前辈和这几位豪杰互助,我襄阳百姓有救矣。”
韦一剑沉吟很久,道:“方今之时,蒙古数十万雄师围困襄阳城,以图困死我襄阳数十万军民,而围困襄阳的函件如雪片价送报朝廷,却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为今之计,不知众位有何高见?”文天祥问道:“韦大哥,不知这襄阳城还能死守多久?”韦一剑道:“最多保持半年罢了。”文天祥道:“以小弟之见,这蒙古雄师围城必是作悠长筹算,若冲要破蒙古雄师的围困,我们无妨给它来个三管齐下,一来策动全城的百姓,全民皆兵;二来小弟能够联络各地的将领共抗蒙军;三来韦大哥调遣人手掠取蒙古的粮草或是烧毁蒙古粮仓;你看如何?”韦一剑笑道:“文贤弟此计大好,真不愧状元之才。”陆止清等人全都点头拥戴。
文天祥也带着吕老前辈、灵清道长和梅骨傲三人解缆。
韦一剑呵呵而笑,道:“文贤弟就会拿老哥讽刺,你看这小妮子都害臊了。”只见韦一剑一说完,脸含浅笑,望着女儿,满脸尽是垂怜之色。韦芳莹见爹爹也跟着讽刺本身,不由得猛地一顿脚,低声道:“不睬你们了。”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这群蒙古军人在四人的连番猛击下,半晌间便剩下十数人,只一声喊,这十数人倾刻间便已逃得无影无踪,四人也不赶尽扑灭,任由他们逃去。
这一日,文天祥一行四人来到终南四周,找寻一荫凉处,筹算当场歇息,忽地看到远处一少年被数十个蒙古军人追逐。那少年奔到近处,文天祥等人只见那少年约莫十七八岁,长得极是姣美。那少年见已稀有人追了上来,回身便是数剑剌出,有两人猝不及防,已被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