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便来到主峰翠云峰,只因峰上树木郁郁葱葱,苍翠若云,故称“翠云峰”。到得峰顶,凝目远眺,只见滚滚黄水,自西而东,直下齐鲁,河上横着两座大铁桥,仿佛双虹跨海,气势非常壮观。
承皓回到屋中,吃了些干粮,又到内里接了些泉水饮了。然后清算了一下师父的床铺,筹算今晚睡到师父的房中。承皓和衣而卧,到得半夜,还是难以入眠。
承皓心道:“这少年脱手如此豪阔,想必是城中的大族公子。”承皓喝完茶,付了茶资,便朝北邙山行去。行到山上,但见两旁花木葱茏,柳丝垂地,一阵风吹来,只觉冷风习习,顿时神清气爽,甚感清爽。
承皓又来屋后的练武场上,顿时想起幼时师父所教的一招一式,本身按捺不住便试演起来,伸拳踢足,极具能力,自是不能与幼时同日而语。舞到疾处,已看不清身影,如同一只大胡蝶翩跹飞舞。约莫有半个时候,承皓便愣住了。此时天气已入黑,承皓心想,今晚就在此安息一宿,明日再下山便了。
承皓一壶茶正饮到半壶之时,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小二,来壶茶,再来两个茶蛋。”承皓不由得昂首一看,见是一样貌神俊,约摸十八九岁年纪的少年,心中不由暗想:“想不到这么不起眼的处所,也能碰到这般俊雅的人物。”心下顿生好感。
两人又斗了一会,承皓忽地愣住,说道:“中间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贵干?”那黑影不回承皓之话,反问道:“那中间偷入那房中,不知又有何用心?”承皓道:“中间曲解了,那是鄙人幼时和家师所居之所,本日是特地重游一番。”那黑影一楞,问道:“如何,这房中的仆人是你师父?”承皓道:“不错,恰是家师。”那黑影便不在说话了。
承皓并不急于取胜,只是迫那黑影使出全数招数,以待检察那黑影的剑法家数。那黑影使出满身本领,还是脱不了承皓柳条的包抄,但也看出承皓所使的剑法与本身颇似一起,心下也是暗自惊奇!
俄然听到内里有很纤细的脚步声,若非承皓仍未安睡,实是极难发觉。当下承皓便悄悄下得床来,隐身门后,凝神摒息,只露一眼,向门缝里偷瞧,也不张扬,想看一看这贼人到底所为何来。
不一刻便到北邙山脚下,当时骄阳炎炎,合法晌中午分,只见中间不远处有一茶铺。承皓行很多时,甚感口渴,便来到茶铺,只见有四五个途人,承皓也没在乎,拣了一个座坐下,要了一壶茶,自斟自饮起来,趁便又从囊中取出一张饼吃了起来。
那少年茶水饮了一半便不再喝了,抛了一碇一两重的银子给那小二,道:“余下的不消找了。”只见那小二眉花眼笑,道:“多谢客长厚赏。”那少年说完便走了。
承皓用手掸了掸石凳,坐了下来,忆起师父的音容笑容,一字一句教诲本身,心中不由得感到暖洋洋的。当想到本身幼时调皮混闹,惹得师父常暗自无法,嘴角不自禁的暴露一丝浅笑。
承皓一起前行,数今后便到秦豫交界之处。这一日到得洛阳,只见贩子林立,人来人往,极尽繁华。到得早晨,承皓打尖歇宿。
只见一团黑影快速来到师父的床前,只是看了一看,发见床中无人,不觉呆了一呆,随后悄悄地坐了下来,口中低低地感喟了一声,似觉是少女口音。只看得承皓心中不由得大奇起来,心道:“遮莫这贼人与我师父有甚干系。”当下由门后走出来,问道:“你是谁?”那黑影听到人声,甚觉吃惊,不由分辩,便是一剑剌来,承皓万也想不到这贼人如此大胆,当下退后一步,避过来剑。那贼人趁承皓缓了一缓,忽地窜身门外,向房后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