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梅骨傲等四人均知这二霸和五霸,叫二霸先容乃是要晓得别的两人的名号,待得知只是普通的懦夫罢了,置在心头的一块石头便落地了。
五霸心中一凛,向那白净墨客问道:“不敢就教几位高姓大名?”那白净墨客微微一哂,不置可否道:“高姓大名倒是不敢,低姓奶名倒是可说上一说,小可姓梅,草字骨傲,在江湖上有个小小外号,叫做铁萼剑。”然背工指那樵夫打扮的道:“这位是天都派大名顶顶的追云剑老前辈,贵姓吕,上春下成。”又手指着那羽士装束的道:“这位乃是天都派的道长,道号灵清。”最背工指着那细弱男人道:“这位是我师哥,跟小可同姓,乃是上良下艮,江湖人称迅风剑的便是。”
天气入黑之际,两人来到一处堆栈,叫做快意堆栈。白锦文上前向客店掌柜探听:“掌柜的,这店另有客房么?”掌柜的忙道:“两位客长,小店这儿只要一间客房了,两位客长要住么?”陆清芙刚要开口说话,白锦文拉了拉师妹的衣衿,表示不要出声言语,从速对掌柜道:“我们二人要了,饭菜茶水要尽快拿上来,我二人肚子早饿了。”掌柜道:“两位客长稍等,饭菜茶水顿时就到。”那掌柜忙唤伴计领着两人去客房歇息。
本来这五霸万良栋乃是学自湖南辰州的沈家,这路剑法实是沈家的独门秘技,与平常江湖上的以手使剑全不不异。这路剑法乃是以身使剑,每一剑都是尽力击刺实是威猛绝伦。
五霸等四人觉得那白净墨客已是让步,虽知倒是疾言相撞,令五霸等四人神采顿时丢脸起来。此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针锋相争,互逞机锋,眼看两边就要闹僵脱手。
本来关东五霸十余年前曾到过中土,却败给一个中原的武林怪杰,在那武林怪杰面前赌咒,五人此生再不履中土一步,是以那武林怪杰这才放还五人归去。老一辈的武林前辈全都传闻过此事。白锦文对关东五霸的边幅,所使兵刃,以及五人来中土的事迹全都听师父一一提及过,是以一见二人便知是二霸和五霸,更惊奇二人何故竞敢背昔日誓词,再履中土。白锦文深思:“莫非是那位武林怪杰已逝,还是五霸自此今后便勤修苦练,要找寻那武林怪杰一雪前耻?”
有人两腿已在瑟瑟颤栗,心中实是骇怕已极,恐怕那人纵身跳将过来,一把扭断本身的脖子,只想拔腿便跑,却发觉两腿已不能挪动分毫,直如定住了普通,仿佛刹时给人点住穴道。惊惧之心已是达于顶点。白锦文向那八人瞧去,看到二霸和五霸竟在此中,甚感不测,不知和那劈面四人喧华甚么?
梅骨傲一一先容结束后,便道:“倒要就教几位中间的万儿?”五霸傲然道:“鄙人兄弟二人便是关东五霸中的二霸和五霸,五霸万良栋便是我。”然背工指着那高大瘦子道:“这位是我二哥,便是二霸,姓焦,双名铁雷。”又指着那两人蒙古军人打扮道:“这两位是我蒙古国中的懦夫。”手指着稍高的道:“这位是铁卜儿懦夫。”又指着另一名道:“这位是金锡达懦夫。”
这倒令五霸内心惊奇起来,摸不透四人的深浅,若要动起手来,不免要亏损。五霸心中虽是七上八下,神采倒是神情冷酷,没闪现半点惊奇之色。
两方人马对峙很久,这时一个蒙古军人在两霸耳边私语了几句,两人神采都是一凛,显是有严峻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