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五霸万良栋向四人道:“鄙人向四位实说了吧,鄙人四人此番前来乃是奉了蒙古国师的敕令,来这儿缉捕要犯的,有人见到众位和那要犯住进这家客店,众位如果识相的话,乖乖交出阿谁要犯,不然我兄弟二人可要对四位不客气了,四位莫要敬酒不吃吃罚。”
本来关东五霸十余年前曾到过中土,却败给一个中原的武林怪杰,在那武林怪杰面前赌咒,五人此生再不履中土一步,是以那武林怪杰这才放还五人归去。老一辈的武林前辈全都传闻过此事。白锦文对关东五霸的边幅,所使兵刃,以及五人来中土的事迹全都听师父一一提及过,是以一见二人便知是二霸和五霸,更惊奇二人何故竞敢背昔日誓词,再履中土。白锦文深思:“莫非是那位武林怪杰已逝,还是五霸自此今后便勤修苦练,要找寻那武林怪杰一雪前耻?”
围观世人均想:“看不出此人高瘦如竹蒿,手劲倒是挺大。”五霸向劈面四人脸上一一扫去,既看不出讶异之色,也看不到惊惧之情,四人神采一如初时,神采始终满是冷冰冰的,无一丝人色。
这倒令五霸内心惊奇起来,摸不透四人的深浅,若要动起手来,不免要亏损。五霸心中虽是七上八下,神采倒是神情冷酷,没闪现半点惊奇之色。
那白净墨客道:“中间等四位要找的阿谁要犯,在劣等四人向来也没见过,如果中间硬要栽赃我等,嘿嘿,不管是敬酒还是罚酒在劣等四人全都作陪。”
五霸万良栋向那白净墨客道:“看来鄙人如果不先露上一手,此事是难告终。”口中说着,走到板门之前,取出一件物事向板门上按落,咄的一声,钉入板门当中,世人向那板上瞧去,只见板门上钉入一枚钢钉,钢钉与板门齐深,大要光滑无痕,奇的是五霸话一说完,那枚钢钉也恰好钉入板门之上;五霸等四人都是浅笑不语。
实在梅骨傲等四人均知这二霸和五霸,叫二霸先容乃是要晓得别的两人的名号,待得知只是普通的懦夫罢了,置在心头的一块石头便落地了。
给这七八人一阵喧华,客店诸人全都醒转过来,有的人便已张口骂了出来:“他妈的,这些狗娘养的,失心疯了嘛,半夜半夜的扰得老子连觉也睡不安生。”诸如此类是骂不断口,客店掌柜忙不迭地向众客长陪不是,但骂声仍不断于耳,有的骂上了瘾,谩骂之声仍不住价的传来。
只听那白净墨客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鄙人也来露上一手。”也是学着五霸的模样,来到钢钉之前,掌落钉起,那枚钢钉在那白净墨客一掌拍落以后,钢钉激射而出,余势不衰,竟全数没入泥土当中。
五霸等四人觉得那白净墨客已是让步,虽知倒是疾言相撞,令五霸等四人神采顿时丢脸起来。此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针锋相争,互逞机锋,眼看两边就要闹僵脱手。
梅骨傲一一先容结束后,便道:“倒要就教几位中间的万儿?”五霸傲然道:“鄙人兄弟二人便是关东五霸中的二霸和五霸,五霸万良栋便是我。”然背工指着那高大瘦子道:“这位是我二哥,便是二霸,姓焦,双名铁雷。”又指着那两人蒙古军人打扮道:“这两位是我蒙古国中的懦夫。”手指着稍高的道:“这位是铁卜儿懦夫。”又指着另一名道:“这位是金锡达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