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料!”柳侧妃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声。
闻言,老王妃才赶快拥戴:“对!对!对!现在就该问打理阿萱金饰的丫头了!”
元杏被骂的不敢昂首。
她怯怯地瞥了面色丢脸的柳侧妃一眼,照实道:“奴婢……奴婢只知县主从库中取了两对珊瑚手钏,却不知这珊瑚手钏是何时从县主房中消逝不见的。”
元荔怔怔地望着元杏,豆大的泪珠就那么挂在白净的脸颊上。
她只略略扫了几眼,便照实道:“是一模一样。”
成王妃轻笑,摇着团扇道:“的确是个小巧剔透的人儿。”
红珊瑚手钏何其贵重,元荔这小贱人作为专门为主子打理嫁妆匣子的丫环怎能不知它的行迹?
只怕待会儿查出来的成果会是柳侧妃不想看到的。
“柳mm亲身去瞧瞧这珊瑚手钏是否同箱子里的一模一样。”
“王宝满,你说珊瑚手钏是柳绿岫亲手交给你的?”
“你……你胡说!县主何时不准你经常盘点她的金饰了?”
老王妃不若柳侧妃和林薇她们那样聪明,她有些苍茫地问:“阿萱又没有暗害白明月,难不成带会儿还能查出是她害了白明月不成?”
语罢,她又带着哭腔问:“县主常日里待你可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她?”
她之前如何没发明这丫头是个不顶用的?
“是!”王宝满当即答道。
慕容盈是在表示她!
屋内的人都主动忽视了老王妃的话,直接循着成王妃的目光瞧向了站在元杏右边的元荔。
成王妃这是在警省柳侧妃。
“嗯。”成王妃淡淡地应了一声。
很快,翻箱子的主子便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对珊瑚手钏和一串珊瑚珠镯子。
“这……”老王妃下认识地望向了柳侧妃。
成王妃点头,随即便望向了韵姨娘。
“回禀王妃,奴婢细心寻了,这木箱子里只要这些东西是红珊瑚所制。”
她拿过成王妃手中的珊瑚手钏走向了方才回话的婢子身边。
她不言,旁人就更不会去给老王妃解释。
“说!”柳侧妃皱眉。
林薇下认识地皱了皱眉。
跟着话音落下,成王妃那锋利的目光便落在了王宝浑身上。
成王妃微微点头,随即便将从王宝满那得来的珊瑚手钏递给了柳侧妃。
“这……库房中的记录不是显现两对珊瑚手钏都被阿萱取走了吗?怎的这狗主子又言之凿凿地说珊瑚手钏是绿岫亲手交给他的?”
思及此,她便瞧向了元杏,厉声问:“你可晓得你主子的珊瑚手钏是如何到的绿岫手中?”
触及她的目光,韵姨娘便起家道:“簿子上记录着县主于两年前一次性从库中要了两对完整一样的红珊瑚手钏。”
语罢,她就对较着镇静起来的柳侧妃淡声道:“柳mm莫要欢畅得太早,我是信赖思萱,可事到现在,统统都得凭据听说话。”
难不成,这珊瑚手钏是绿岫从阿萱那边拿的?
说着话,她便无声地哭了起来。
不等元荔主动答话,柳侧妃便冷声道:“说!阿萱的嫁妆匣子中甚么时候少了一对珊瑚手钏!”
成王妃目光庞大地瞧向老王妃。
元杏也瞪圆了眼睛,指着元荔的手指都颤了起来。
待珍儿退回柳侧妃身边时,成王妃这才放下茶盏,冷声道:“将木箱子翻开,将珊瑚所制的金饰都取出来。”
想着,她的神采就变得愈发凝重。
她瞧着这元荔的做派如何这么熟谙呢?
闻言,莫说是柳侧妃,便是元杏都禁不住瞧了元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