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蠢东西竟是连自家主子的金饰都看不住!
她可从未听过洛思萱这般说。
柳侧妃的眉头微跳,非常无法地起家。
她瞧着这元荔的做派如何这么熟谙呢?
“是!”王宝满当即答道。
元杏也瞪圆了眼睛,指着元荔的手指都颤了起来。
老王妃不若柳侧妃和林薇她们那样聪明,她有些苍茫地问:“阿萱又没有暗害白明月,难不成带会儿还能查出是她害了白明月不成?”
她望向元荔的眸中敏捷多了几分讨厌。
柳侧妃摆了摆手,珍儿便命人将大木箱搬到了厅中心放好。
很快,翻箱子的主子便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对珊瑚手钏和一串珊瑚珠镯子。
柳侧妃握着扇柄的手紧了紧。
“王宝满,你说珊瑚手钏是柳绿岫亲手交给你的?”
林薇下认识地皱了皱眉。
难不成,这珊瑚手钏是绿岫从阿萱那边拿的?
她们刚给老王妃和成王妃她们行了礼,珍儿便同两个粗使婆子一同抬着装有洛思萱的诸多金饰大的大木箱子走了出去。
成王妃微微点头,随即便将从王宝满那得来的珊瑚手钏递给了柳侧妃。
元荔咬唇,大大的眼睛中尽是惶恐。
思及此,她便瞧向了元杏,厉声问:“你可晓得你主子的珊瑚手钏是如何到的绿岫手中?”
她只略略扫了几眼,便照实道:“是一模一样。”
“柳妃,奴婢已经将县主这三年来统统的金饰都取了过来。”珍儿非常恭敬道。
触及她的目光,韵姨娘便起家道:“簿子上记录着县主于两年前一次性从库中要了两对完整一样的红珊瑚手钏。”
“不知?”柳侧妃气得额角的青筋都“突突”地跳。
林薇的眸光微动。
她如何越来越含混了?
她这婆母,真是纯真得可骇!
下一刻,她的脑海中便闪现了柳绿岫的身影。
成王妃点头,随即便望向了韵姨娘。
她不言,旁人就更不会去给老王妃解释。
不等元荔主动答话,柳侧妃便冷声道:“说!阿萱的嫁妆匣子中甚么时候少了一对珊瑚手钏!”
成王妃这是在警省柳侧妃。
“实在是甚么?”老王妃问。
闻言,元杏的脸都白了。
她才想着,元荔俄然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思萱的嫁妆匣子一贯由谁卖力打理?”成王妃呷了口茶问。
语罢,她又带着哭腔问:“县主常日里待你可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她?”
“这……”老王妃下认识地望向了柳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