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绿岫的目光颤了颤。
她一心疼阿姗,她那哥嫂可不疼面前这个自幼就被扔到成王府的女儿。
“嗯?”柳绿岫一愣,随后便大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满脸挖苦道:“你聪明?你聪明如何至今还是个侧妃呢?”
哦,对了,她那兄长也如此呢。
柳绿岫仅仅同其对视了一眼,便吓得赶快转头。
“啊!”她大声嘶吼。
“你个贱人!”柳侧妃的肝火顷刻又蹿了起来。
柳绿岫的眸光微颤,脑海里不受节制地闪现了她幼时被逼迫着送往成王府的画面。
“是呀!主子!消消气!”
柳侧妃将茶盏往桌上一放,直接道:“她是贱婢,你是贱妾!真论起来,你现在也许还没珍儿在这成王府中来得面子。”
凡是慕容盈真的感觉阿萱是凶手,只怕阿萱的头发明在就已经被剪了。
“哈哈哈!现在好了,不止我一人要被关在这院内不得出了呢!”
她父亲送她上路?
柳侧妃的眸子微眯,随后便轻声道:“是呀。”
“主子,现在不是同柳姨娘辩论的时候。”
珠儿也赶快跟着一起劝。
“你!”柳绿岫那双尽是怨毒的眸中刹时燃起了熊熊肝火。
哎呀,她姑母的话可真是笑得她肚子疼。
眼瞧着柳侧妃打红了眼,珍儿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其今后拉了拉。
她唇角微勾,“啧,姑母如何有空来瞧我了?”
“哈哈哈,您一贯是个聪明人,现在如何俄然提及了蠢话?”
他自幼便极其薄情无私。
想着,她就嘲笑道:“不会,父亲才不会杀我!”
说完,她又话音一转道:“但你和你父亲都蠢得可骇!”
就她那兄长,只要她稍稍从手指缝给他漏些财帛,再承诺他另送一个侄女来成王府,他就会迫不及待地去毒杀柳绿岫。
待雪鸥亲身给柳侧妃奉了茶,被打得双颊红肿的柳绿岫这才大笑道:“我说姑母如何有空来我这院子呢!本来是那件事透暴露来了啊!”
“哦?他们没信?他们如果没信,您又为何要来我这发疯?”柳绿岫嗤笑。
见她怒了,柳侧妃这才持续调侃道:“真是个蠢东西!你真觉得洛枫和慕容盈会信你那低劣的算计?”
柳绿岫的眉头狠狠一跳。
若非她姑母不肯帮她,她也不会沦落至此!
即便慕容盈现在对外宣称阿萱是凶手,要将阿萱送回青阳老宅。
“哼!”柳侧妃狠狠地剜了柳绿岫一眼。
笑着笑着,她的眼角便溢出了几滴泪。
“你父亲不会杀你?这但是本王妃这几十年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她父亲、她姑母、她,都是自擅自利又暴虐到极致的人。
“贱人!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自认这些年没少帮你,你竟然害我的阿萱!”
“他们如果信了,你现在已经被我送去见了阎王。”柳侧妃勾唇含笑,看似笑意盈盈的眸中却尽是杀意。
既然他们如此待她,那就莫怪她不再将他们当作父母来尊亲恋慕了。
柳绿岫的眸光闪了闪,随即便阴着脸怒喝一声:“猖獗!及时轮到你个贱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
这世上,没有人能比她更体味这位一母同胞的兄长。
她的语气极其挖苦,微垂的眸子尽是怨毒和仇恨。
不过一巴掌下来,柳绿岫枯黄蕉萃的脸就刹时肿了起来。
顿了顿,她才又极其鄙夷道:“你若真将你本身撇了个洁净,奴婢还会感觉你聪明,可你现在清楚是强即将本身和县主绑在了一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