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她姑母、她,都是自擅自利又暴虐到极致的人。
可任凭她哭得嗓子沙哑,眼泪流尽,柳大人却连头都没回一次。
哦,对了,她那兄长也如此呢。
她恨极了柳绿岫,动起手来力量实足。
说着话,她便大笑了起来。
她父亲送她上路?
若非她姑母不肯帮她,她也不会沦落至此!
柳侧妃将茶盏往桌上一放,直接道:“她是贱婢,你是贱妾!真论起来,你现在也许还没珍儿在这成王府中来得面子。”
这世上,没有人能比她更体味这位一母同胞的兄长。
“主子,现在不是同柳姨娘辩论的时候。”
“哈哈哈!现在好了,不止我一人要被关在这院内不得出了呢!”
柳侧妃的眉头跳了跳,随后便忍无可忍地冲到榻前给了柳绿岫一巴掌。
“他们如果信了,你现在已经被我送去见了阎王。”柳侧妃勾唇含笑,看似笑意盈盈的眸中却尽是杀意。
她被洛枫命人打得遍体鳞伤,他们没来瞧她便罢了,竟然连小我都没往她这遣!
闻言,柳侧妃便不由笑出了声。
她的语气极其挖苦,微垂的眸子尽是怨毒和仇恨。
柳绿岫的眸光微颤,脑海里不受节制地闪现了她幼时被逼迫着送往成王府的画面。
眼瞧着柳绿岫还想持续激愤本身主子,珍儿便眯着眸子道:“您在对劲甚么?对劲您够蠢,不过杀了个白明月,便将本身和县主都给折了出来?”
“哦?他们没信?他们如果没信,您又为何要来我这发疯?”柳绿岫嗤笑。
“你!”柳绿岫那双尽是怨毒的眸中刹时燃起了熊熊肝火。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满脸挖苦道:“你聪明?你聪明如何至今还是个侧妃呢?”
“你不敢!我如果没死,洛思萱另有一丝脱罪的能够。”她定了定神道。
说完,她又话音一转道:“但你和你父亲都蠢得可骇!”
不等柳绿岫反应,她又给了对方一巴掌。
但她看得明白,慕容盈如此不过是为了逼迫她来好好调查此事。
顿了顿,她才又极其鄙夷道:“你若真将你本身撇了个洁净,奴婢还会感觉你聪明,可你现在清楚是强即将本身和县主绑在了一条船上!”
凡是慕容盈真的感觉阿萱是凶手,只怕阿萱的头发明在就已经被剪了。
柳绿岫抬眸,就瞧见了面上覆着一层冰霜的柳侧妃。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你没法拿住洛枫的心还对阿萱生了歹心,我还不如早些将你赶出成王府!”柳侧妃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