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便满脸怨毒道:“是,他会杀了我。”
为了好处,莫说是一个早就被送出府的女儿,便是他的儿子,他也照杀不误。
即便慕容盈现在对外宣称阿萱是凶手,要将阿萱送回青阳老宅。
她一心疼阿姗,她那哥嫂可不疼面前这个自幼就被扔到成王府的女儿。
“是呀!主子!消消气!”
柳侧妃的眸光微闪,随后便直接道:“你最好本身去找慕容盈认罪。”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满脸挖苦道:“你聪明?你聪明如何至今还是个侧妃呢?”
雪鸥稍稍踌躇,便赶快叮咛小丫环去泡茶。
“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县主现在是不是要被送到京郊的庄子里去当尼姑呀?”
眼瞧着柳侧妃打红了眼,珍儿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其今后拉了拉。
“哦?他们没信?他们如果没信,您又为何要来我这发疯?”柳绿岫嗤笑。
柳侧妃将茶盏往桌上一放,直接道:“她是贱婢,你是贱妾!真论起来,你现在也许还没珍儿在这成王府中来得面子。”
可任凭她哭得嗓子沙哑,眼泪流尽,柳大人却连头都没回一次。
她恨极了柳绿岫,动起手来力量实足。
“你要让我父亲和母亲来逼我?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听他们的话?”她咬着牙道。
不等柳侧妃开口,她便似笑非笑道:“我们可真不愧是一家人啊,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恶心!”
见她怒了,柳侧妃这才持续调侃道:“真是个蠢东西!你真觉得洛枫和慕容盈会信你那低劣的算计?”
哦,对了,她那兄长也如此呢。
“你如果不肯,我便让你父亲和母亲亲身来找你筹议。”柳侧妃垂眸。
“柳姨娘,您是忘了您自个儿是被谁送到成王府的吗?”珍儿幽幽道。
笑着笑着,她的眼角便溢出了几滴泪。
柳绿岫的目光颤了颤。
眼瞧着柳绿岫还想持续激愤本身主子,珍儿便眯着眸子道:“您在对劲甚么?对劲您够蠢,不过杀了个白明月,便将本身和县主都给折了出来?”
柳侧妃的眉头跳了跳,随后便忍无可忍地冲到榻前给了柳绿岫一巴掌。
不等柳绿岫反应,她又给了对方一巴掌。
但她看得明白,慕容盈如此不过是为了逼迫她来好好调查此事。
她的声音并不大,说出的话却直直扎进了柳绿岫的心窝子。
若非她姑母不肯帮她,她也不会沦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