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贵妃并不拘束七皇女,他们一边顺着七皇女,一边尊着姜贵妃教诲,至心狗腿难为。
他们对和顺可亲却老是背锅的于海棠深表怜悯,更加苦劝七皇女,只求先转移疆场。
我一看于女人那忍辱负重的小样儿,还文绉绉的不爱说人话,八成是朵小白花。指不定是你调派她,还是她背后里消遣你呢。于女人如果朵小白花,那你母妃就是朵老白花。
你别急着炸毛,你要感觉我说得不对固然辩驳。辩驳无能就细心想一想,看是我危言耸听,还是你当局者迷,自发得是的面子实在是海市蜃楼。摆布你是说不过我的,动嘴不如多动动脑。”
她用词无忌,七皇女神采又红又黑,眉头皱得死紧,“你、你别胡说!我不管,我就是看你不扎眼!”
“给你补补脑筋才是端庄。”念浅安撇嘴,“我再问你,我和你到底甚么仇甚么怨?”
七皇女的三观早就猖獗扭捏,别的不肯承认,只承认棋逢敌手这四个字没错:让念浅放心折口服,才不失她高贵皇女的身份。
念浅安:求说人话。
多个盟友总比多个仇敌好。
七皇女输人不输阵,色厉内荏地挺起小胸脯,“你想如何告终!”
“你和她废甚么话!”七皇女闻言不哭了,仿佛得了提示找到迁怒目标,扯住于海棠恨恨道:“你和她废话,不如想想如何和我解释,和母妃交代!”
七皇女竟真的呆立不动,一脸震惊道:“小白花是甚么?”
姜贵妃是个好人选。
“皇上宠你,如何不给你封号?”念浅安堵完一句教一句,“贵妃疼你,如何不亲身为你出头?请不动我娘,把我召去椒房殿刺两句也成啊。你这头一份的皇女,有几个兄弟姐妹?”
如果能操纵完念浅安再狠狠踹开,岂不是更大快民气?
照周姑姑说的,贵妃每次都拿于女人做筏子,在皇上跟前装委曲扮不幸,最后风景的是椒房殿,得名声的是贵妃,你就一顺带的。你倒是想想,于女人好好儿的,贵妃可曾真怪过她,是不是每次罚完,反而对她更好了?
她开了个小车,七皇女懵懂不解,果断道:“那又如何样?罚了就是罚了!还赏了母妃很多奇珍奇宝,赔偿了我很多好东西呢!”
话一出辩才惊觉漏了底气,忙打住不语,心下即惊且疑。
“重点固然错了,但能不耻下问,孺子可教也。”念浅安点头晃脑,活动了下筋骨,“你只要晓得,不管是老白花还是小白花,都不是好东西。不是至心为你好的,只想踩着你上位操纵你博取怜悯的,都是白花。
打击太大。
“教你如何挽回名声,得皇上贵妃至心看重呗。”念浅安清了清喉咙,“我洗心革面了,你也得跟上不是?先给我倒杯茶来,跟你个脑筋不灵光的说半天,口渴。”
之前是没人点醒,现在细细回想,模糊感觉念浅安说的不无事理,心底有个声音却倔强而彷徨的不肯承认。
缓缓抬起的脸上倒是茫但是无法,“念六女人何必含沙射影?你这话太高看我,也太低看我了。”
一次是偶尔,两次是必定,念六女人竟真的脱胎换骨了?
“行,你对我恋慕妒忌恨,不过是眼气太后疼我,皇上偏宠公主府。”念浅安站累了,往凉亭里一坐,冲七皇女招手,“我教你一句乖,囊外必先安内。你想晋升本身的职位,做皇家第一皇女,与其针对我这个外人,不如先搞定浑家。”